Friday, August 26, 2011

驳斥瞿世镜对顾留馨的毁谤


《杨门太极 鉴真辨伪》之五
驳斥瞿世镜对顾留馨的毁谤



             文/ 顾元庄  唐才良

瞿世镜在他著作《杨式太极 两岸一家》中,对顾留馨先生极尽污蔑毁谤之能事。他不禁发泄对顾留馨先生的不满,更主要的是借以发泄对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不满。这已不是一般的是非问题了,因此,有必要对有关的事实进行澄清,并对瞿世镜不负责的毁谤给予批驳。

先看看瞿世镜是怎么在书中对顾留馨先生恶意中伤的。他在第74-76页中说:“1926年从刘震南学六合拳,1927年人陈微明致柔社,然后参加汇川太极拳社学习杨式太极拳,两次学拳均不满一年,养生拳尚未练顺,更谈不上任何太极功夫”。接着又嘲讽说:“顾氏於1934年入共青团,不久又加入中国共产党。因其对革命有功,解放后曾任黄浦区区长,1950年任上海市武协主席,后来又主持市体育宫工作,成为上海市武术界最高领导人,地位崇高,极受尊重”。瞿以先褒后贬的手法向顾先生大泼脏水。“上海具有如此丰富杨氏太极拳第四、第五代人材资源,若顾氏不负党与人民重托,加以精心呵护,妥善管理,则发扬中华武术精华大有希望。可惜事态发展并非如此。顾氏本身并非武师,却以武坛盟主自居,说一不二。”“顾氏深知功力深厚之第四代杨门前辈无法驾驭,故将傅钟文升格为杨氏太极拳‘代表人物’,借助各种传媒大树特树,并且故意冷落田兆麟、田作霖、陈微明等资深前辈,聘请傅钟文在体育官教杨氏拳架,聘请张玉在武协教杨氏推手。陈微明因爱徒赵敌七被日本人暗杀、独子陈邦武英年早逝,心灰意冷,吃素念佛,又遭唐毫、顾留馨批判,愤郁而终。田作霖晚年贫困交迫,丧葬费由复兴公园武术组长张玉出面募集。田兆麟空有一身功夫,甚至不能在体育宫谋一教练职位,只能以民间艺人身份,在公园设场授拳,无固定工资收入,有时不免借酒消愁。某弟子送两瓶高度白酒,与田师伯共饮。弟子走后,田师伯举杯独酌,将所剩之酒饮完。翌晨,家属呼唤田师伯起床,始发觉其酒精中毒身亡。”瞿某不仅把顾先生描绘成武坛恶霸,而且简直当作杀人犯来控诉。他似乎感到意犹未尽,还要告诉海内外各方拳友,上海的太极拳受“无产阶级革命家”“极左路线之干扰破坏”,因此,“不宜局限于官方管道”。把党和政府领导下的太极拳活动说得十分黑暗可怕。他在第92-93页上说:“不幸此种苦练出真功夫之传统受到极左路线之干扰破坏。上海出了一位太极名人。此公乃无产阶级革命家,一九二七——一九二八年在致柔拳社学杨氏养生拳架各一年,然后入精武体育会以普通会员身份学吴式养生拳架。两次向陈发科学陈氏太极拳,每次半个月。此公从未拜师入门练太极内功,实为不折不扣之操友。不料此操友居然成为说一不二的上海武林盟主”,“此公长期把持拳坛,将太极健身操与太极拳武术混为一谈,实在令人难以苟同。因此,各方拳友如欲来沪切磋拳艺,不宜局限於官方管道”。够了,瞿世镜攻击毁谤顾先生的话,如同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再摘录下去会倒读者胃口的。

那么,顾留馨先生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武术上,顾留馨先生是中国武坛公认的武术理论家和实践家。他11岁即跟一位崔姓老师学南拳,15 岁从保定人宫荫轩学习金刚腿、八方刀、骑枪棍术。18岁进中国国技传习所,师从刘震南习六合拳。1927年入致柔社向陈微明先生、进汇川太极拳社向武汇川老师学杨式太极拳。加入精武会后从徐致一、吴鉴泉学吴式太极拳。他曾向孙禄堂请教过形意拳、八卦掌;又远同学吴云倬向四川人林济群学松溪派内家拳套路及枪、棍、剑;向天津傅彩轩学“拦手门”实打之法,向友人田毓莱学习满清善朴营的摔跤技术。杨澄甫、杨少侯二位宗师南下上海传艺,顾先生曾当面请益拳架和推手。解放后,又从陈发科学陈式太极拳。他是痴迷武术、博采众长的武术家。

政治上,顾留馨先生早在1934 参加青年团,尔后加入共产党,长期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他积极投入抗日救国活动,担任全国各界救国会常务干事期间,并与史良、沙千里、吴雪之、赵朴初、李佰龙等社会著名进步人士交往甚密。在救国会七君子案被牵连,他同陶行知、任崇高、张仲勉、陈卓、罗青、陈道弘等七人(史称小七君子)一道被反动派提起公诉,并与任崇高被拘押于苏州监狱,后经挚友唐豪律师的严正辩护始获释。他办的爱文书店,是中共地下联络站,曾向苏中解放区输送很多进步青年。

他是新中国成立后首任黄浦区区长。开国之初,百废待兴,因操劳过度,心力交瘁,身不由己,遂重新练拳,以强体魄。一九五二年后调市工商局、市商业局工作。一九五八年,自请调往市体委、任市体育宫主任,专抓武术工作,把主要精力放在武术的普及、推广和理论研究工作上,并开设太极拳、形意拳、八卦拳、少林拳等十三个学习班,开办各拳种讲演会,举办武术表演会,创办公园武术小组,以广传习。对上海市武术集训队则聘请名师传授,从中培养了许多武术人才,期间受人民体育出版社委托,主编陈、杨、武、吴、孙五式太极拳。
由于政治可靠、品德优秀、武功卓越,1957年,受国家体委派遣,赴越南河内向胡志明主席,以及军委、体委干部传授中国的太极拳。在国内,他多次受邀到中南海、北戴河、广州等地给中央领导及机关工作人员授拳。其中叶帅、贺帅、邓颖超、宋庆龄等伟人及华东局、华北局、上海市委等党政机关干部都向顾先生学过拳。1977年和1980年,顾留馨先生两次应邀去日本讲学,展现推手技艺,为促进中日友好做出了贡献。

顾留馨先生主持上海市体育宫和上海武协的期间,组织出版了《杨式太极拳》、《武式太极拳》、《陈式太极拳》、《吴式太极拳》、《孙式太极拳》这几部里程碑式的著作,还写了《简化太极拳》、《太极拳研究》、《怎样练好太极拳》、《太极拳术》、《炮捶——陈式子太极拳第二路》、《精简杨式太极拳》等著作及百余篇文章,真是“著书立说,嘉惠后学”,功勋卓著。

瞿世镜给顾留馨先生硬套的“罪状”有三条。一,辜负党与人民重托,“害死”在了上海的杨式太极拳第四代传人,如田兆麟的死等。二,长期霸持上海拳坛,以极左路线干扰破坏中国武术。三,大捧特捧傅钟文,故意冷落田、田、陈资深前辈。
先说第一条“罪状”。瞿世镜说:“上海具有此丰富杨氏太极拳第四、第五代人材资源,若顾氏不负党与人民重托,加以精心呵护,妥善管理,则发扬中华武术精华大有希望。可惜事态发展并非如此。”“ 陈微明……又遭唐豪、顾留馨批判,愤郁而终”。“田兆麟空有一身功夫,甚至不能在体育宫谋一教练职位,只能以民间艺人身份,在公园设场授拳,无固定工资收入,有时不免借酒消愁。……始发觉其酒精中毒身亡。”等等。

瞿世镜用模糊不清的手法指责顾留馨辜负了“党与人民的重托”,没有“加以精心呵护”,但实际上明确告诉人们:顾留馨对陈微明、田兆麟的死,是有责任的,简直犯了过失杀人罪。这种种说法使顾留馨先生在国内外读者中留下极其恶劣的影响。为了捍卫顾留馨先生的名誉,我们强烈要求瞿世镜必须拿出明确的证据,来证实顾留馨先生确实辜负了党和人民的重托,来证实陈微明、田兆麟的死亡与顾留馨先生有责任关系。陈微明愤郁而终是否是遭唐豪、顾留馨的批判?是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批判了什么内容?对陈微明的死亡究竟有何种关联?瞿世镜必须拿出证据来。顾留馨是在哪一年正式接任上海市武术工作的?田兆麟等人的工作应该由谁来安排?顾留馨有没有安排工作的人事权?瞿世镜必须拿出证据来证明顾留馨能安排而故意不安排的事实。瞿世镜如果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来,你的行为已经构成诽谤罪。如果瞿世镜不公开赔礼道歉,消除散布的流毒,我们将向法院提出控告!
解放前教拳是一个不错的职业,一个武术名家的收入与大学教授相当。解放后,由于经历战乱,百废待兴,又逢抗美援朝,国家财政状况比较困难。就业等问题也是新中国面临的难题。国营单位的职工实行供给制,这也是度过困难的一种办法。当时大家都在过艰苦的日子,势必影响到以拳为生拳师的收入来源,他们的生活状况发生困难也是能够理解的。但这一切难道都要由顾留馨来负责吗?瞿世镜你也是经历过那个年代,你难道心里还不清楚这一些?你究竟是对顾留馨出于什么个人仇恨才这样硬说?还是你对共产党的新中国有仇恨才借题发挥?
瞿世镜给顾留馨先生套的第二条“罪状”,是长期霸持上海拳坛,以极左路线干扰破坏中国武术。新中国成立,为了巩固人民政权,开展了一连串的政治运动。肃反、三五反、镇压反革命、清除反动道会如一贯道等,运动一个接一个,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一定记忆犹新。这些运动也必然深入到武术界。当年,一位有血债的少林拳术家被镇压,这对武术界是一个很大教育;一位吴式太极拳名家,因是一贯道坛主,差一点被镇压。顾留馨先生得知后站出来为他证明没有任何罪行,才从宽判处管制。这些运动中是否存在极左路线?是需要用事实来分析。即使有,与顾留馨又有什么关系?当时顾留馨担任的职务是黄浦区区长,后调市工商局、市商业局的工作,与武术界有什么搭界?瞿世镜干么要给顾留馨先生扣尿盆?1958年顾留馨调任上市体委、上海市体育宫。之前,他受党和国家委托,赴越南教胡志明练太极拳。之后,组织武术界多次交流活动;积极推荐武术青年精英参加全国性大型比赛;“引进”优秀拳种与拳术家来上海表演及传授拳艺;组织出版大量的拳术专著。这些业绩是有目共睹的。瞿世镜只要不昧良心,是不应该闭着眼睛说瞎话的。瞿世镜硬说顾留馨先生以“极左路线之干扰破坏”中国武术,请问顾先生是怎样干扰的?怎样破坏的?请拿出证据来。否则,你瞿世镜必须承担诽谤的后果。

瞿世镜攻击顾留馨先生“极左路线之干扰破坏”太极拳,无非是指责他推广的是太极操,不是太极拳。屡屡嘲讽顾留馨是“操友”。“此公长期把持拳坛,将太极健身操与太极拳武术混为一谈”。瞿世镜能不能把指责的东西说得具体些。模糊的手法也可以杀人。如果有人说:“瞿世镜与他的小姨子有点那个嘿嘿……”这会使听众产生什么样的联想?(但愿他没有小姨子)。党和政府普及推广的简化太极拳等拳,即使是太极操,能使亿万人民得到健康,何罪之有?这是难道是顾留馨先生应负的责任?瞿世镜为何对党和政府的功绩耿耿于怀,咬牙切齿?我们讨论太极操与太极拳的区别,无非是希望太极拳能进一步继承提高发扬,并不是用来嘲讽他人,更不是用来攻击他人的。瞿世镜屡屡用来攻击他人,是什么德性?  顾留馨与唐豪认为太极拳不是张三丰创造的,这是个学术争论问题,谈不上什么“极左极右”的。学术讨论不要象“四人帮”那样,动不动就扣帽子打棍子。张三丰在传说中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至今没有确切的考证来证明他的存在,当然可以留待以后有新的发现。但是作为一个共产党党员,一个无神论者,宣传无神论的观点何罪有之?瞿世镜有不同的观点,可以拿事实说话,拿你的考证来说话。切记!不要乱扣帽子,不要乱打棍子。这点黄景华没有叮嘱你吗?
再看第三条“罪状”是大捧特捧傅钟文,故意冷落田、田、陈等资深前辈。傅钟文真的是硬捧出来的吗?田兆麟等人是故意冷落的吗?
先谈傅钟文。黄景华、瞿世镜在书中对傅钟文的攻击、讽刺挖苦随处可见,咬牙切齿,简直是象被挖了祖坟一样仇恨。这是为什么?傅钟文的名声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人们不知道有黄景华的存在。一句话,挡了他们的道。黄景华假惺惺的讲:“彼意欲独霸上海武坛,此人是我同门师侄,岂可同室操戈?让他一步,成全他便了!p134这段话活象两只狐狸在阴暗的角落里说自慰话,一般子酸醋味! 呸!傅钟文的成功是你黄景华让出来的吗?198810月,国家体委授予傅钟文中国国际“武术贡献奖”,是你们让的?1992年,傅钟文被国际奥委会瑞士总部授予“奥林匹克奖章”又是你们让的吗?!这些就奖章是不是该发给你们才舒服? 1936年杨澄甫在上海逝世。范桂馥资助500大洋给傅钟文,由傅帮助料理一切治丧事宜,傅钟文、钟元、郭子荣及杨家族人护送少侯、澄甫公灵柩回永年安葬。那时你黄景华在做什么?1944年,傅钟文在上海创立永年太极拳社,传授太极拳拳艺,你们又在干什么?新中国成立后,1950年,傅钟文发起组织了一个30人的永年太极拳社表演队,并制作了统一的社服,深入工厂、企业、机关、学校进行宣传,歌唱新中国,扩大了太极拳在人民中的影响。在全国铁路系统第一届运动会及华东机关干部运动会上,受到陈毅市长的亲自检阅与表扬。1951年,傅钟文怀着一腔爱国热情,投入抗美援朝的宣传活动,进行多次专场表演。1956年,他在全国十二省武术比赛中担任裁判,受到贺龙元帅接见,这难道也是大树特树?19591963年,根据杨澄甫的传授并结合太极拳理论,整理编写写了《太极刀》《杨式太极拳》两部著作,无保留地传播杨式太极拳。傅钟文老师的学生成千上万,遍布世界各地。 举这些例子足够说明傅钟文的成功是靠他的爱国之心,靠对太极拳的热爱,靠他的努力,靠他的贡献,靠社会大众对他的承认与肯定!这不是靠某个人硬捧能捧出来的。黄景华、瞿世镜对傅钟文百般妒贤是没有用的,对他恶毒攻击是要遭报应的。瞿世镜书中满是“同室操戈”,还充什么正人君子!再说,黄景华、瞿世镜不仅仅是对傅钟文、顾留馨发泄不满,更是对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不满,骂党和政府草芥人命,让一些太极拳名家凄凉而死;怪外行领导内行,让一个不懂武术的人独霸占武坛;怨党和政府看走了眼,去重视“棉花店小伙计”,把奖章颁发给“徒有虚表”的“操友”,而没有重视多才多艺的黄瞿之辈,使他俩愤恨终天。瞿世镜的心态实在阴暗,借囡骂媳妇不算,还要告诉台湾及其它国外的朋友等,“不宜局限于官方的管道”,他究竟要想干什么?

上世纪五十年代,陈微明、田兆麟等一些第四代传人,生活状况不佳,“病贫交迫而死”,是值得我们同情的。其中有社会的因素,也有他们个人的因素。他们在新旧社会的转换过程中,不能很好适应客观形势的变化、顺应社会发展的潮流。瞿世镜说他们是:“田作霖、陈微明只知道练拳必须有真功夫,不知道一切须服从党的领导”。在解放初,甚至在现在,“不知道一切服从党的领导”是什么行为?是违反宪法的行为,那么党和政府又为什么一定要把你奉为上宾供养起来?“自然心中不服,摸摸光头装糊涂”动不动要“出手几红”,又怎么能与社会相融?田兆麟不能在体育宫谋得教练职位,能怪顾留馨吗?顾留馨虽然在1958年调任上海市体委、上海市体育宫工作。前后一段时间在越南、在北京等地教拳,待他正式着手体委事务的时侯,陈微明、田兆麟等名家已不幸相继作古。但即使他们没有亡古,顾留馨有没有能力安排他们职位?上世纪五十年,国家事业机关的人事权在人事局,企业单位的人事权在劳动局,并不在单位本身。单位必须编造编制计划报请人事局批准,然后由财政部门增拨工资总额。而且,假如顾留馨先生有了用人的权力,在当时的劳动用工制度下,能否聘用68岁的老人?傅钟文、张玉相对年轻些,当年尚未超过退休年龄,容易得到上级批准。这不存在提高谁,冷落谁的问题。瞿世镜为了让顾留馨对几位武术名家的死负有责任,故意把他担任上海市体委、上海市体育宫的时间提早到1950年,足足提前了8年,其用心十分恶毒卑鄙。

瞿世镜对顾留馨的恶意中伤不是一般的学术讨论,不是言论自由的问题,而是诽谤的行为,严重侵犯了顾留馨先生的名誉权,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为此,瞿世镜必须登报作公开赔礼道歉,否则,顾留馨家属决不善罢甘休,读者也不会原谅的。

杨澄甫是饕餮者吗?


《杨门太极 鉴真辨伪》之二
杨澄甫是饕餮者吗?


文/ 唐才良
瞿世镜笔下把杨澄甫糟蹋成一个“喜荤厌素”“狼吞虎咽”的绿林草莽,或“日本相扑武士”式的饕餮者。又是一个不练功的懒汉,是一个管不住嘴巴,乱吃吃出病来,以至吃死的蠢夫。看瞿世镜是这样描写杨澄甫的,“食量极大,每餐需食高庄馒头30个,猪蹄及家禽各一只。景华师初到杨家之时,见澄甫公狼吞虎咽,好比《水浒传》上之打虎将武松,大吃一惊。”“澄甫公成名之后,不再苦练,”“而食量丝毫不减,体重增至288斤,而喜荤厌素,胆固醇及血脂必定甚高。澄甫公之水肿,并非肾病,乃心脏病,是长期血脂过高之恶果也。古人云:病从口入。此乃至理名言!”。瞿世镜被人质疑后,又改口说“此等饭量与体重,不过与日本相扑武士旗鼓相当”。

请看家注意,瞿世镜写的是 “每餐”,不是一餐,更不是偶尔一餐。那未,不算午后和夜宵之类的糕点点心,一日三餐,杨澄甫每天的食量:高庄馒头90个、猪蹄3只、家禽3只。折算一下,杨澄甫每天食用面粉6750,即13.5斤的干面粉;猪蹄,前蹄后蹄平均算每只2.5斤重,一天起码7-8斤的猪蹄;另外加上3只禽。禽比较难以折算,因为瞿先生没有标明是何种禽类。不会是麻雀这样大小的禽,应该是鸡、鸭、鹅吧。就算是鸡,解放前食用的鸡,与现在用激素催生的鸡不太一样。现在的鸡30-40天即可食,解放前的鸡一般养好几个月,甚至经年才能食用。象品种“九斤黄”的鸡,重达九斤以上。一般鸡4-5斤重。3只鸡该有多重?少算一点,每天食用10斤鸡肉吧。这些食物量,还只是干货净重,不包括汤菜液体的重量。如果杨澄甫一家人一起食用,即使包括那些蹭饭吃的黄景华在内,也不算少了。如果只是杨澄甫一个人食用,那足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可惜自称是杨家“文书”的黄景华,当年还没有申报吉尼斯的意识,使我国少了一项世界记录,实在可惜。

路迪民先生批评瞿世镜对杨公“描写失实”,用的是“小说笔法”,瞿世镜不仅不虚心接受批评,反而挖苦路先生“不知路君是否见过解放前上海点心铺之高庄馒头?” 说起高庄馒头,我没有见过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点心铺之高庄馒头”,但见解放前的高庄馒头,与解放后的高庄馒头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不知道瞿先生说的高庄馒头究竟有多大?乒乓球大?鸡蛋大?拳头大?能够引起黄景华“大吃一惊”,感到象“狼吞虎咽”的馒头,决不会很小的。为了搞清这个问题,我专门向点心铺老板请教。但又不放心,怕碰到忽多忽少的奸商 ,以至影响到馒头重量的正确性。所以,我又上百度网查相关的资料:在高庄馒头的制作的条目中介绍“……然后再将面团搓成长条,均匀地揪成小剂,每个约合干面粉75。再揉成高约8~9厘米,直径约3厘米的圆柱状,顶部为球面形状,底部为凹形”。每个约合干面粉75,这重量不知瞿先生能否认可?175干面粉,相当1.5两。302250,合4.5斤干面粉,则一天用13.5斤干面粉,不包括水分。这样算没错吗?不算肉食光吃馒头,杨澄甫一天的食量远远超过正常人的好几倍。好几倍,不是一倍二倍之多,正常吗?练武的人食量比一般的人大些,是可以理解的,但有这么大的吗?武术大家桂亭,他的食量比一般人略多而已,没有这样“狼吞虎咽”的。郑曼青著的《郑子太极拳十三篇》第73页,例表说明习拳前后对照。饮食栏“饮食照常。但可以增加而有以限止之耳。无寒暑口味均佳。”武术大家一般都是“半个医生”,怎么会不懂养生之道,放纵自己暴饮暴食?他们都懂会得“可以增加而有以限止之耳”,难道杨澄甫不懂养生吗?放纵自己成为饕餮之徒。黄景华、瞿世镜也不懂吗?而且硬说杨公体重达到288斤!太夸张了!我不知道这288斤,瞿世镜是怎么想出来的。上世纪三十年代,称重不太方便,不象现在马路边上都可找得到称重的磅秤。而且明确的是288斤,不是289斤也不是287斤,那么的精确,精确得令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201146上午,我们专门拜访杨澄甫儿子杨振国老师,谈到杨公澄甫的饮食情况。杨振国老师介绍:“我们杨家在上海时,有专职厨师,父亲从不在外面吃饭,更不会出去吃早茶之类。瞿世镜是在瞎说瞎编。我们弟兄几个都是和父亲一个桌子上吃饭的,他是用小碗吃饭的,那有瞿世镜说的那样吃法,什么狼吞虎咽,完全是胡说八道。他的饭量难道我们不清楚,他反而清楚?而且我们根本不认识黄景华这个人。” 杨振国老师的弟子张立歧先生插话说:“这个姓瞿的不懂内家拳,练内家拳的人,即使饭量增加,也不是成倍的增加,稍有增加而已。太极拳练的是精、气、神,‘精足不思寒,气足不思食,神足不思眠’,这个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跑出来吹什么牛!”。  杨振国老师还介绍说:杨家人当年是以拳为生的,不管你喜不喜欢,都是从小就要练功的。哪有到了三四十岁才练功的?我父亲早早成名,成了名不练功怎么教人家?他的几个徒弟都是功夫十分了得的,做师傅的只说不练,徒弟们会怎么想?不练不行的。我父亲身体强壮魁伟,看上去有些胖,但绝不是虚肿。到广州后水土不服,疝病发作,治疗不当至死。当年没有青霉素,否则这种病不会死的。象盲肠炎(阑尾炎)现在是小手术,在当年是搞不好要死掉的大病。瞿世镜说他是心脏病死的,有什么根据?有病历吗?拿出来看看,胡猜乱讲!不要相信它,这种人的人品一定很差。

杨澄甫的死因确实不是瞿世镜胡说的那样:“喜荤厌素,胆固醇及血脂必定甚高。澄甫公之水肿,并非肾病,乃心脏病,是长期血脂过高之恶果也。古人云:病从口入。此乃至理名言!”杨澄甫的次子杨振基和四子杨振国两位老师早些年就杨公病死原因作过答复,他们回答事情的经过:其父亲杨澄甫是1936年不幸逝世于误诊事故。头年,杨澄甫到广州一带教拳,因为不适应那边的湿热气候,得了疝气。他家在上海,夫人又不在身边,便回到上海进行治疗。在他治病期间,他的一个表亲出于好心,为他找了个民间秘方,说是按方洗洗就可痊愈。杨即按此方抓了草药进行诊治,结果患处出现了红肿,然后很快出现感染,导致急性中毒,后抢救不及而死亡。这一过程与瞿世镜在书中描述的完全不同,而且根本没有什么黄景华请医问药、揣尿倒屎的事。在抢救不及的情况下,也根本不可能叫黄景华写信,让张庆霖专程来上海传授内功心法给黄景华。

瞿世镜被路迪民先生批评之后,恼羞成怒,一面挖苦路先生;“不知路君是否见过解放前上海点心铺之高庄馒头?”“如路君年轻,不知高庄馒头及金针为何物,尚可为其解释。路君练内家拳多年,饭量及丹田岂能毫无变化?如果路君所练之太极不含内功,则彼所言之杨氏太极,并非余心目中之杨氏太极,两者名同而实异,不知如何沟通?!”他一面又将馒头“缩水”,变成“新战士一顿可吃10个馒头”“至少相当于20只高庄馒头”“此等饭量体重与日本相扑武士旗鼓相当,何足为奇?”瞿先生挖苦的话说得太过分了。

本来在网上看瞿世镜的文章只是一笑了之,网上什么东西都有,不足为怪。但看到瞿世镜对路先生耍无赖的态度,我不由得也要出来评论几句。
一,瞿世镜是用写小说的手法编造杨式太极的史料,失实了,认个错,大家都会谅解的,又何必要耍赖皮。你实际上是在把杨澄甫写成《水浒传》的草莽人物,就算你手下留情,把他比作武松,没有比作黑旋风。只不过瞿先生写小说的本事也太差,弄出个史料不象史料,小说不象小说,不伦不类的东西。为了混一点稿费,太对不起掏钱买书的读者。
二,瞿世镜一开头形容杨澄甫“食量极大”“狼吞虎咽”,弄得黄景华“大吃一惊”,而且黄某人念念不忘,过了几十年还要当作秘闻告诉瞿世镜。虽然瞿某后来又改口,连说与二个“相当”,与新战士相当,“与日本相扑武士旗鼓相当,何足为奇?” 既然“何足为奇”,当初又为何“大吃一惊”,大惊小怪,而且还要到处宣扬,嘴巴上吹吹还不够,还要写书吹到全世界去。究竟是黄景华一惊一乍神经有毛病?还是瞿世镜别有用心,存心诋毁杨澄甫?

三,瞿世镜讽刺路迪民先生“练内家拳多年,饭量及丹田岂能毫无变化?”我想,路先生的即使饭量有变化,也决不会“极大”到“狼吞虎咽”的地步。我到要反问一句,你瞿某人在书中把黄景华描写得功夫十分了得,好象杨家的学生数他最厉害。不知道他食量又是几何?每餐能吃多少?能不能每餐吃30只高庄馒头、1只猪蹄、1只禽什么的?而且你在书中说明他是个蹭饭者,吃饭不掏钱,不吃白不吃的角色,他一顿能蹭多少?黄景华教了你这么个的徒弟,自吹内家功夫十分了得,那么,你的丹田有没有变化?饭量有没有增加?你瞿某人一顿又能吃多少?请说给我们听听。路先生批评你,你不服气,你可以开个记者招待会,当场吃给他们看看,证明你的话没有错。即使你一下子吃不了30只高庄馒头、1只猪蹄、一只禽,减少一些也行。你毕竟要比杨澄甫蹩脚得多,打点折扣减少点量大家都能理解。这样吧,你瞿某人先饿上一天,然后一顿吃20个高庄馒头,或者相当“10只实心馒头”、半只猪蹄、1只鸽子。也可以慢慢地吃,不用狼吞虎咽,吃光了再来找路先生论理。如果吃不了,最好免开尊口,你吹嘘的什么东西都是假的,不要再出来出丑了。

如何正确理解和继承传统文化礼仪


《杨门太极 鉴真辨伪》之七

如何正确理解和继承传统文化礼仪
                                                         唐才良

瞿世镜《杨门太极 两岸一家》第119-120页“辈分与功夫”一节,大谈叩头拜师这一套规矩。他说:“杨家素有学生、传人之区别。”“杨家之学生不计其数。拜师入门有严格礼仪规范,要递帖子,点香烛,祭祖师……入门等于加入大家庭,受到等级森严伦理规范约束,师徒如父子。辈分决不允许混淆错乱,杨家与武林各门派均无例外。”“露禅公、班侯公、键侯公、少侯公之入门弟子,均不满10人。振铭师兄之入门弟子,仅4人而已。”“杨家以叩头拜师论辈分,并非以传授论辈分。”“杨兆鹏得澄甫公传授,但他与澄甫公同辈,称梦祥公为大哥,称澄甫公为三哥。他决非澄甫公弟子,不可递帖、叩头行拜师礼,否则便是悖礼乱伦。”“杨将严格按拜师入门论辈分,从无‘不叩头师兄弟’之说”“华人素重伦理,孙辈岂可向祖辈拜师,将爷爷改称师父,”等等。瞿世镜这一节用了800多字,象绕口令般晦涩地谈论辈分与功夫的关系。诸位不要以为瞿世镜是在上传统礼仪课,瞿世镜从来不浪费他的精力,他的目的一句话,抬高自己,打压别人。

一,瞿世镜谈传统礼仪是为了打压他人
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但学艺法则总归是能者为师。虽然,绝大多数情况下,能者与长者重合而,但能者不一定是长者。学艺就是学艺,只要“能”,孙子为何不能向爷爷学?只要有能,兄弟之间更无妨,为什么学了就是“悖礼乱伦”?这是谁定的规矩?其实中国百姓是最讲实际,并不迂腐的,迂腐的只是瞿先生这样的酸秀才。传艺的师徒辈分关系,与血统的辈分关系有同有不同,不是绝对对应的。杨兆鹏与杨澄甫的关系就是一例。杨兆鹏就是杨澄甫的徒弟,1931年杨澄甫著《太极拳使用法》第三页,“澄甫老师传——杨兆鹏,……”。传人谱中徒弟四十多人,杨兆鹏名列第一。白纸黑字,这就是历史。历史用不到花言巧语。瞿世镜举杨兆鹏的例子,恰恰告诉我们:瞿世镜是在胡说八道,杨家拜师并不如瞿世镜所说的那样:“杨家以叩头拜师论辈分,并非以传授论辈分。”瞿世镜对传统文化礼仪,过分地夸大,随意地添加,故意地误导。什么“严格礼仪”“伦理规范”,其目的是用来攻击傅钟文家的。瞿世镜把读者当作傻瓜,他们能被你牵着鼻子走吗?杨兆鹏是不是徒弟是杨澄甫说了算!不是你瞿世镜说了算。至于他俩的特殊关系如何处理,叩不叩头、递不递帖、怎么称呼等,何劳你瞿世镜操心,难道他们的智商不如你?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要让你来说三道四?历史总归是历史,事实总归是事实,它并不按照你瞿世镜想象的那样存在。你想由你来规定历史,只能这样,不可那样,你是不是太狂妄了?这只能证明你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学者,治学态度极不严谨。
瞿世镜就在这一节中间夹入了对傅声远、傅清泉的攻击。傅清泉怎么称呼他的祖父与父亲是他们家的事,关你什么屁事?反正他是傅钟文亲自传授的,他该算第五代第六代,他自己都不在乎,要你操哪门子心!你还是把你自己的辈分弄弄清楚,不要瞎蒙窜到第五代中来。这一节的最后,瞿世镜仍不忘攻击傅钟文。这些我在前几篇的文章中已经批驳了,这里不再重复。只是强调一下,瞿世镜讲传统文化、讲拜师礼仪,讲辈分,决不是谈历史讲故事,他是为了攻击傅钟文一家,这等用心是十分卑鄙的。
又在这一节中,瞿世镜不忘加入几句抬高黄景华,也就是抬高他自己的话。 他说“弟子必须苦练杨家各种基本功夫,但未必个个皆得真传。杨家内功心传口授,传人是老师对入门弟子长期考察、严格选择之结果。中选者必有天赋、苦功、机缘。……。澄甫公弟子最多,然而得其真传者亦为数不多,皆有特殊机缘。”瞿世镜在书的前半部分已经告诉了我们:杨门的弟子几乎都没有得到真传,只有张庆麟一人得了真传。张庆麟又将内功心法象“SARS”病毒一样快速传染给黄景华,黄景华又传给了瞿世镜。因此,瞿世镜是唯一得到杨门真传之人,其它人都是操友而已!他的这一手法,我在前几篇批驳黄景华的文章中曾经揭示过。瞿世镜谈传统文化的目的就是吹嘘自己、贬低别人,其手法何等可耻!

二,严承德借传统礼仪打压同门
如果说瞿世镜用传统礼仪,只是在“理论”、在文字上打压傅家。那么,他的亲密战友、狼兄狈弟严承德则是个“实践”者、在行动上打压他的师弟兄。两人一个是“言”,一个是“行”,却都是为的是抢师傅的金字招牌,争掌门人的地位,名利两字扭曲了他俩的人格。
严承德跟在瞿世镜的屁股后边,写文章说了一通傅钟文辈分的丑话,深得瞿世镜的青睐。瞿特意在他的书中放进两张严的照片,表示“奖赏”。去年两个人还一起跑到台湾,商议出版《杨门太极 两岸一家》之事。严承德在行动上打压同门,把许多师弟兄贬低为“学生”,否定他们是桂亭老师的弟子,从而保“掌门人”的位子。他的“理论武器”就是瞿世镜发明的“叩头拜师论”,即中国人的“跪文化”。
严承德给自己编造了一个离奇的故事。1952年,他父亲把桂亭请到他家中,让四个子女一下子都叩头拜师。 这样的拜师仪式,并不象瞿世镜强调的那样“严格礼仪规范”,没有引荐人,没有老师的师弟兄作证人,也没有拜师帖,全凭严承德一张嘴。之所以离奇,是因为褚桂亭收徒竟如此草率,偷偷摸摸,简直是象“密室相会”!可能吗?
解放初,1949-1950年,褚桂亭的搞过一次隆重的收徒仪式,在鸿运楼,场面很大。尔后,新中国开展镇压反革命等一系列运动。清查反动帮派、反动教会,如查青帮洪帮,一贯道等反动组织。人们变得谨慎起来,尤其是点香叩头跪拜之类的形式都销声匿迹了,那时拜师谁还敢搞这一套?谁不怕别人嫌疑?就是瞿世镜他拜师也不敢这样。瞿承认:1954年拜师,黄说:“‘新社会摈弃旧俗,不必叩头,鞠躬可也。’于是我就向景华师深深鞠了三个躬”。他的这句话是老实话,反映了当时新社会的真实面貌。确实,从解放后到改革开放之前,一般收徒拜师都不搞叩头跪拜形式。鞠躬也可,照相也可。不在形式,注重实际,是那个时代的特征。
问题是他们自己的拜师形式可以“变通”,而对别人却特别苛刻。为什么要有两套标准?还不是争名夺利的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严承德还做出剪裁褚桂亭师徒照的丑事。褚桂亭解放以后收的徒弟,绝大多数人,即使是跟随老师十五六年的徒弟,都是没有正规搞叩头拜师这种形式,那时大家也并不在意。但到了褚老师去世之后,到了改革开放的年代,到了武术又重新吃香的时候,到了名号招牌可以变成商品,可以换取名利的时候,突然有人“讲究”起来了。有人开始找借口排挤打压同门,以至于做出裁剪师徒照的丑事。1963年春节,褚桂亭与弟子们一起合影留念。桂亭与弟子们合影的照片明明白白地写上:“桂亭老师暨弟子,某某……(十一人姓名)一九六三年春节合影”。照片说明,至少这十一位弟子是得到老师认可的弟子,包括严承德。但严承德只承认自己是桂亭的弟子,把其他许多师弟都否定了。为了毁灭证据,他干脆把照片上的题字(即弟子名单)全部裁掉。他在文章里,把一些同门师弟兄都写作“学生”,却把自己的弟妹都算作“弟子”。褚桂亭老师生前亲自承认的弟子,你严承德有什么资格去否定?否定张三李四?这是什么用心!有人“总结”说,严承德对同门师弟兄,只承认死了的、或者已经出国的,一句话对他“霸主”地位不构成威胁的,其他人统统排斥。争名争利,严承德的内心是如此自私阴暗。他霸道地把持门派,把一个民间研究会搞成类似帮会的组织,把门当作自己获取名利工具。严承德打着桂亭大师的旗号,出版了点东西,获取了一些利益,他怕人分享,就千方百计排挤压制别人。严承德在“桂亭内家拳协会”改选时,大家不满意他霸道、搞不团结的行为,选举结果让他落选。严承德死不交出协会的公章,事后利用在握的公章向上级“申报”,偷偷把“桂亭内家拳协会”给注销了。一个人的私心毁掉了一个协会!这种行为不可恶吗为此,褚桂亭老师的孙子褚玉诚先生,在2007年1月29日,向上海武术协会正式报告了严承德毁灭“褚桂亭内家拳协会”的恶劣行径。报告的标题是《先辈怎容丑化!历史岂能篡改!同门岂可鱼肉!看看严承德在主持桂亭拳社中的德行!》。报告中对严承德如何杜撰,歪曲历史,如何编造谎言,配合瞿世镜攻击傅钟文,如何在协会中搞分裂搞不团结等等,对他一件件事进行了批驳。报告全文长七八千字,这里暂不摘录,留待以后再作详细介绍。
,应该正确理解和继承传统文化礼仪
瞿世镜、严承德,他们谈论传统文化,谈论传统礼仪,并不是为了宏扬中华传统文化,而是为了一见私利,是用来砸人的。因此,他们谈论的东西是不可取的。
我不反对宣扬传统文化,中华优秀的文化不但要好好继承,而且要好好宣扬。我不否定叩头拜师这种形式,但我不赞同瞿世镜、严承德两人的所作所为。而且,瞿世镜、严承德都是故意错用“师父”取代“师傅”,混淆概念,以售其奸的。“师傅”与徒弟,是教与学的师生关系。“师父”是宗教的称呼,被人用来强调人身依附关系,如“父子”关系,这是不同的概念。我们讲的传统文化礼仪,是用来规范自己的言行,并不是用来砸人的。
叩头拜师是中国文化中一个特有现象,是“跪文化”的范畴。它有着两重性。即有它合理的一面;又有它消极的一面。如果我们不能正确的认识到它的两重性,就会在继承传统的同时,把不健康的东西也接受下来,弄不好会影响社会和谐稳定。  叩头拜师的形式是一种感情粘会剂。通过这一形式,产生一种强烈的庄严、神圣、敬畏的气氛,增强师徒相互之间的情感与责任。古人通过叩头拜师的形式,明确师徒之间的责任,即尊师重教的责任。师傅爱护徒弟,无保留的向徒弟传授技艺,包括德行;徒弟尊敬师傅,努力承传技艺,以及良好的人品。这是叩头拜师积极合理的方面,也是主要方面。消极的方面是,叩头拜师这种形式往往会变成人身依附关系(师徒如父子),如果被心术不正的人利用,又会变成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排斥异己的工具。历史上这样的教训是够多的了。不是吗,皇宫内的太监也搞叩头拜师这一套,形成阉党。青帮、红帮、白莲教、一贯道也都搞这一套,形成一种反社会的势力,危害社会。
解放后,党和政府很注意消除消极的一面。五十年代,对武术进行改革的时候,就包含着对这种消极东西的抑制与打击。到了阶级斗争天天讲的年代,不仅叩头拜师、甚至叩头拜祖宗都当作“四旧”而被过分地打击。在那个年代,桂亭先生适应新的社会,他不再搞搞叩头拜师这一套。说句实在话,那时谁敢搞这一套?拜师的形式往往以鞠躬、照相等较为文明进步的形式取代。文革中,学生斗老师,徒弟打师傅,夫妻反目,父子相仇的现象比比皆是,在这种环境下桂亭先生看淡叩头拜师这一套是很自然、很正常的事,何必大惊小怪。何必依此去否定老师解放后的那些弟子。瞿世镜、严承德是经历过这个年代,不应该故意忘记。用“叩头跪拜”贬低傅钟文;用“叩头拜师”把老师后期的弟子统统排挤在门外,这都是可耻的。 反过来说,不叩头就不能拜师?就不能学习传承?如果按瞿、严两人的观点,全世界有一亿多人练太极拳,难道都要让他们叩头吗?严先生很喜欢炫耀叩头拜师,而你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叩的头?拜师帖又在何方?由谁来证实?许多人对你是存有疑问的。作假的人往往叫得比谁都响。 再说叩了头又能怎样?说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扪心自问,严先生有没有把桂亭象待父亲一样对待?要不要举些例子提醒你?
文革结束后,中国传统文化的东西逐步复苏,叩头拜师这一套也复活了。这本来没有什么好不好的问题,问题是有些人不注意防止它消极一面。加上商品经济的冲击,人们的道德观念的急剧变化,有些人利用这种形式作为获取名利的途径,被一些人不适当的强调。叩头拜师本是一种责任,不应该成为一种排斥他人、争名夺利的资本。  抱歉得很,我这里要举一个“道听途说”来的事例证明我的观点:1994年上海一位有名的太极拳大师去世,他的徒弟、学生与群众怀着感恩和沉痛的心情前去吊唁。有些人自发地在他灵前叩头,不料被人阻止,不许他们叩头祭拜。理由是只有向这位大师叩过头拜过师的人才有资格叩头,否则就是亵辱冒犯,而且,叩头还必须按拜师年代的先后,按次序叩头,不准僭越抢班。把一场庄严的悼念活动,变为论资排辈、打压同门、争夺老师名誉遗产(抢金字招牌)的闹剧。我不知道这位大师的在天之灵会有何等感想,不骂他们才怪哩。
文革之中,当武术不吃香的时候,没人出来抢师傅的金字招牌,没人争论叩不叩头,没人争第几代传人的名号。到了商品经济时代,当武术有利可图时,有些人就拼命讲究起来了。所以,瞿世镜、严承德的“叩头拜师论”,说到底是名利之争,是很无聊低下的。
传统文化要继承,是要将传统文化中优秀的、先进的东西继承下来,并发扬光大。并不是将落后消极的东西也一并接受。
最后,奉劝瞿世镜、严承德两位,练内家拳的人首先要静心,要少些杂念,少些包袱,把名利看淡些。少点刻薄霸道,多些宽容大度。这就是真正的“心法”,只有这样武艺才能有所成。为了中华武术的兴旺,为了中华传统文化的发扬,我劝你们还是多在武德上多补补课,这才是真正的正道。

不是印刷馆疏忽遗漏,而是有心人企图篡改,欺名盗世!

不是印刷馆疏忽遗漏,而是有心人企图篡改,欺名盗世! 
--杨澄甫著《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校对者由永嘉郑曼青变成了吴江黄景华揭秘-----



文/黄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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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拳家公认为经典之作的杨澄甫著《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版本的讨论和校对者为何被更改的争议随着这次台湾主办第八届杨式太极拳名家论坛暨郑公曼青110岁诞辰纪念会后已真相大白,原来是有人积心处虑在书印刷前,不择手段篡改校对者名字,以达到欺名盗世的目的,将原本是《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校对者的郑曼青掉包成为黄景华!

          原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蒙混过关的手法却不料因为《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样版本在2004年的出现,而揭露了这起不应该是印刷馆手民误植,而是有心人在《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出版过程中混水摸鱼,来一个狸猫换太子,将校对者的名字由郑曼青改成黄景华,以达到名扬太极拳坛的目的。

           在杨公澄甫著名的弟子中,长久以来,黄景华都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既使他的弟子瞿世镜老先生替他吹嘘说有参于整理及校对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的出版工作,但自该书出版77年以来,拳家在论述及《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这本书时,都说是郑曼青编写校对的;既使是郑曼青本人后来在台湾出版的《郑子太极拳十三篇》内的自序中,说到杨公的《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时,也只提到匡克明而没有提及黄景华有参与。郑在文中这么写道:〝杨师澄甫以家传绝业,未肯轻以教授,正恐传非其人,故仅述体用之梗概;此盖由余与同门匡克明之请,於二十三年五月,得以刊行。〞(日期指的是民国二十三年,即公元1934年)。

           从这段文字中,可以直接证明黄景华没有涉及校对的工作,也间接的说明黄景华的爱徒瞿世镜在其所撰写的《杨式太极 两岸一家》一书中谈及的〝《太极拳体用全书》,乃澄甫公口述,曼青师伯与景华师笔录,严格按照澄甫公本意,不敢妄改一字一句。景华师不但与曼青师伯共同担任笔录,而且请钱名山老先生为此书封面题笺,请郎静山先生为澄甫公摄著者肖像,到大东书局校对勘误,此等杂务均由景华师承担。此书版权页署名为:著者广平杨澄甫、永嘉郑曼青;校者吴江黄景华。景华师自谦曰:“吾乃晚辈,不可与师傅、师兄齐名也。”此书为线装本,我珍藏至今,保存完好,乃正宗杨氏拳谱,其权威性不容置疑。〞的这一段话是不足为信的。

          迄今为止,瞿老还未公开其珍藏版本的版权一页来比较,不知何故?

          至於黄景华当时在《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这本书的出版过程中担任什么角色呢?看来傳公钟文之孙傳清泉回忆他爷爷曾告诉他说〝此书由杨澄甫口述,由郑曼青执笔。当时是黄景华跑出版社开印。〞较为可靠。

          傳清泉2010年在台湾参于第八届杨式太极拳名家论坛暨郑公曼青110岁诞辰纪念会上更提供了一句非常重要的话:〝最后书出来后,杨澄甫老师发现此书的版权页上,只写“校者吴江黄景华”,没有署“永嘉郑曼青”之名,杨澄甫老师十分生气,就叫爷爷傅钟文去刻制了一枚图章,在每册“校者吴江黄景华”边上,盖上“永嘉郑曼青”之印。〞

         为什么校者郑曼青的名字会被人偷天换日改成黄景华?左推右敲,黄景华从中作梗的嫌疑最大。

         校者名字何其重要,怎么可能会是印刷馆疏忽遗漏,逻辑的推论应是有心人私下进行篡改,这是因为原来的校对者只有永嘉郑曼青,并没有其他人的名字并排(见样版本书后版权页,图1),因此疏忽遗漏的问题根本并不存在,而是被人更改代替,以黄景华的名字取代郑曼青的校对者地位。

           谁会在书印刷前临阵一脚及时换上校者名字,明眼人一看就知,不是黄景华又会是谁呢?

          瞿世镜企图为其师自圆其说的狡辩看来充满矛盾,翟在台湾第八届杨式太极拳名家论坛上被傳清泉揭穿此事时说〝傅钟文只是一个弹棉花店的小伙计,大字不识几个,我老师黄景华是大学生。杨澄甫老师的这些事情,怎么轮得到一个棉花店的小伙计来做呢。遗漏“永嘉郑曼青”,确实是出版社的疏忽,刻制“永嘉郑曼青”图章及每册加盖图章,则都是黄景华所为〞;瞿老的这句话也是不足为信的,因为太极界都知道,杨澄甫著《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一书的铜版最后是由傳钟文保管,后来才交给杨守中重印。

         如果黄景华果如瞿世镜所言获得杨公澄甫的器重,为什么杨公没有将书的铜版交由负责跑出版社开印的黄景华去保管?校对者的名字在样版中就应加上黄景华,而不是在书出版后掉包将郑曼青的名字换成黄景华!

         瞿世镜对这件事时也作这样的狡辩说:〝老夫曾闻吾师言及,当年……多次前往大东书局校对,颇费周折,而大东书局送来之样书错误百出,最后定稿之文本虽经勘误,却将曼青师伯大名遗漏,不得不用红色印泥为其加盖印章〞;但他是前言不对后语,忘记了他在《杨式太极 两岸一家》一书中谈及此书版权页署名为:著者广平杨澄甫、永嘉郑曼青;校者著者广平杨澄甫、吴江黄景华。景华师自谦曰:〝吾乃晚辈,不可与师傅、师兄齐名也〞。

           但《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样版本既然版权页署名并非如此,而是著者广平杨澄甫、校者永嘉郑曼青,根本没有黄景华名字,瞿世镜的上述说法,只不过是企图欺瞒世人,推说是印刷馆的错,将郑曼青大名遗漏。遗漏的问题根本不存在,贴切的说,这是篡改。


           就目前发现的《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版本看来,在该书版权页署名的著者只有广平杨澄甫一人,而不像瞿世镜所言是“著者广平杨澄甫、永嘉郑曼青”;而校对者确实由样版本的永嘉郑曼青,变成吴江黄景华。(见图2)


           这其中的缘由,幸好在大家努力查索下,真相才能大白,揭发了这起历时77年的历史悬案;那就是,有人趁《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出版印刷前,以狸猫换太子不正当的手法,将校对者永嘉郑曼青的名字,改成了吴江黄景华。

            天网恢恢,疏而不密,瞿老爱师心切,欲为老师脸上贴金,自已也可达到水涨船高浪得虚名一番;岂知人算不如天算,在他为其师在《武林》杂志上以“杨门弟子素描” 连载中粉墨登场时,想不到的是《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样版本落户在马来西亚的新山,在收藏者与中国二位太极拳爱好者的努力下,揭穿这起历史悬案,厘清历史的事实,恢复了此书出版的真相,以免世人被居心不良者误导愚弄。


              能够将黄景华这种企图篡改历史以达到欺名盗世之行径揭发的要感谢上海歌唱男高音戚长伟先生,他千里选迢从上海带了他珍藏的《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样版本赠送给我, 封底版权页页上除了著者杨澄甫外,校对者只有郑曼青的名字,与其他《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的校对者忽然变为黄景华有别,而郑曼青的名字,则是在印刷成书后才以铅字沾上红墨补上,而引起《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是否有二个版本的猜疑,留下了追搜的线索。

              接下来要感谢嘉兴的二水居士,他在2005年来新加坡传拳时我特复印了我藏的《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向他请教,他回去后,迄到去年,忽然托他的学生转来上海邵奇青先生所收藏的李立群的《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藏本的复印本,书后的校对者是黄景华的名字,郑曼青的名字是以铅字沾了印泥印上的。

             难得的是,邵先生对印刷很熟,他通过二水居士向我索取我藏本的扫描后,断定了我的藏本是样版本,因为没有出版者大东书店的名字。(见邵撰写的【原版书”、“原版样书”及其他——杨澄甫《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版本辩析】)。

             加上二水居士对2010年在台北举办第八届杨式太极拳名家论坛有关参与大会者对黄景华的评论,让我们厘清了整个事件的真相。

              当然,也要感已停刊《武林》杂志的梁伟明先生和《太极》杂志的杨宗杰先生,他们接受刊登《杨澄甫原著之谜》的文章,而掀起对《太极拳体用全书第一集》版本辩析的讨论。

               到底黄景华是一位怎么样的人物?2010年在台湾举办的“第八届杨式太极拳名家论坛暨郑曼青110岁诞辰纪念大会上,  李品银老师爆料了一则有关黄景华向濮冰如骗取原本由杨澄甫赠与叶大密,叶大密存放在濮冰如处的杨家32目《太极拳传抄本太极拳谱》事。说黄景华,学拳不会教拳,学画不会画画,学医不会行医。其品德又如此败坏。有这样的老师,也就会有这样的学生。
        作法自毙,黄景华积心极虑企图篡改历史欺名盗世的行为,虽经他的爱徒瞿世镜老先生的粉饰和歌功颂德,最后还是被揭穿,两人落得了〝学拳不会教拳,学画不会画画,学医不会行医。其品德又如此败坏。有这样的老师,也就会有这样的学生〞的评语。

        但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在瞿世镜老先生的精心粉饰和歌功颂德下,一个原本名不见经传的黄景华,去年11月在台湾举办的“第八届杨式太极拳名家论坛暨郑曼青110岁诞辰纪念专集”上,被定为第四代传人,与他的恩师叶大密、杨公澄甫的著名弟子陈微明、田兆麟、牛春明、崔毅士、李雅轩、武汇川、褚桂亭、郑曼青等重要传人平起平坐。

         他也机缘巧合将他在《武林》杂志上连载似是而非的“太极宗师杨澄甫”和“杨家子弟素描”文章汇集取名《杨氏太极两岸一家》,趁这次台湾主办第八届杨式太极拳名家论坛暨郑公曼青110岁诞辰纪念会上出版成书;虽然该书被翟金录先生在大会上批评说瞿文《杨氏太极两岸一家》将杨澄甫老师丑化成了黑社会老大,将叶大密先生丑化成了心术不正的小人,对傅钟文、顾留鑫等老师也极丑化之能。其书极道听途说之能。书中还编造什么杨家太极拳分作拳架、功法、心法等等传授法,自秘其术,字里行间的意思是说,杨澄甫老师的心法,秘不传人,却偏偏传了黄景华,黄景华也秘不传人,也偏偏传了你瞿世镜。倘若真有这些心法。 

         这也许是瞿老聊以自慰的收获吧!#



2011年3月14日重修于新山

太極健康發展 歷史不容篡改


太極健康發展   歷史不容篡改
——馬來西亞《2011年國際太極名家經典表演會》發言稿
唐才良

首先允許我對永年太極拳學會表示祝賀,十六年來,你們將太極拳推向世界,為傳播中華文化取得了豐碩的成果,我向你們表示敬意,並向你們學習!
我是由簡化太極拳啟的蒙,又經88式太極拳的培訓。1981 年受傅鐘文老師的恩惠(我是一個普通的學員),後拜入恩師楊振國先生的門下。嚴格的說,我只是個普通的“操友”,是沒有資格出來說三道四的。但是,我同樣是太極拳的習練者,與大家一樣熱愛太極拳。太極拳給了我健康,所以,我是懷著感恩的心情愛護太極拳,關心太極拳的歷史,也不能容忍別人惡意詆毀太極拳。基於這樣的心情,我才寫下了《楊門太極 鑒真辨偽》系列文章,批駁瞿世鏡《楊門太極 兩岸一家》對太極拳歷史的杜撰、歪曲、篡改。我的文章得到《武魂》雜誌主編常學剛先生的關注,借此,我向他表示感謝。也順便向支持我的正直的武術家們表示感謝。
回顧歷史難免有遺漏、有模糊、有差錯、有主觀,這些都是可以容忍體諒的。如果歷史不能完全真實,也應努去力接近真實。歷史不應作偽,不應隨意杜撰,更不應該為了詆毀某些人而惡意歪曲。瞿世鏡的行為已經越出了寬容的範圍,我們不得不對他的東西來個“鑒真辨偽”。
瞿世鏡在《楊門太極 兩岸一家》將楊澄甫說成是:1917年他父親臨終前,“痛責”了他一番,才使他幡然悔悟,“發誓用功”,“閉門謝客,日夜苦練”。這個故事流傳很廣,甚至有位朋友對我講:“楊澄甫有什麼功夫?還不是半途出家。出了名又大吃大喝,體重有二百八十多斤,大胖子拳也打不動,他教的拳只能養生,出不了功夫的。”我聽了很是氣憤,幾揮老拳。但感情歸感情,我們必須理性地從源頭來消毒。我在《太極拳體用全書》的序言中得知:楊澄甫雖然“幼時對太極拳不以為然,然而,經長輩教育後發憤練功,並把推廣太極拳、强國作為己任。所以,楊澄甫發憤練功的時間是很早的,是從“幼時稍長”就起步,並不是人到中年才練功的。
1917年以後的六七年,楊澄甫並沒有象瞿世鏡所說的那樣,“閉門謝客”。而是乾脆住到陳微明家中,向陳微明、徐思允、陳農先等人傳授武藝去了。這些都可以從林炳堯先生的《楊式太極拳架詳解》與陳微明《太極拳術》書中得到引證。而且,陳微明他們拜師楊澄甫,是“不介往見”。並不是象瞿世鏡所說的那樣,“孫祿堂門人陳微明拜澄甫公為師學太極拳,均為其本門師尊親自推薦,否則澄甫公決不收留。”事實證明瞿世鏡是在隨意篡改歷史。
瞿世鏡又用小說《水滸》的手法杜撰故事,把楊澄甫描寫成一個“喜葷厭素”“狼吞虎嚥”的饕餮,“每餐需食高莊饅頭30個,豬蹄及家禽各一隻”等。讓黃景華見了“大吃一驚”。又說楊公體重增至288斤,得心臟病而死。為此,我專門考查高莊饅頭的重量;請教醫生等專業人士;走訪楊澄甫之子楊振國老師,得出結論:瞿世鏡的說法完全是胡說八道。然而,他的這一杜撰嚴重地毀損了楊澄甫的印象。我想,每一個楊門弟子,每一個受益于楊式太極拳的人,都不會容忍瞿世鏡這樣詆毀楊澄甫的。
瞿世鏡編造許多謊話吹捧老師黃景華,當然也就是為了吹捧自己。瞿世鏡偽造黃景華拜師的經歷,說是與鄭曼青一起拜楊澄甫為師,但他連拜師的具體年月也說不清楚,無法證實。我從鄭曼青、陳微明兩位大師的文章中推論:鄭曼青拜師楊澄甫一事,與黃景華完全不搭界。沒有任何記載證實黃景華是同鄭曼青一起拜楊澄甫為師的。黃景華是楊澄甫的徒弟的說法只能是造假。
為了造假,瞿世鏡又編故事。硬說楊澄甫得的是心臟病,由黃景華請醫問藥,揣屎倒尿“貼身侍侯”,“感動”得楊澄甫叫他寫信,讓張慶霖專程來上海傳授內功心法給黃景華,而黃景華又將內功心法傳給了他。所以楊門內只有瞿世鏡有內功心法,其他人都是“操友”而已。瞿還特意點了一下“田紹軒與武匯川二位大師兄就在上海,為何捨近求遠?”,瞿的用意是說明田、武二位沒有內功心法!楊澄甫連自己主要的徒弟、親戚都不教內功,卻對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黃景華授以內功心法。難道楊澄甫真病糊塗了,作出這種不合邏輯的決定?
瞿世鏡一面吹噓只有他自己有內功心法,一面又將楊門的內功心法說得一塌糊塗,很不中用。我真懷疑瞿世鏡的腦子有點不對勁。張欽霖本身“根基深厚”,由楊澄甫“于夜深人靜之時,將楊門內功心法傾囊相授,共三個月。”“功夫猛進”“酷似楊公,比試武藝,楊門師兄弟無出其右者”。這樣一個由楊澄甫精心培養的,內功十分了得,楊門中無人可敵的人,在瞿世鏡的筆下,卻又變成不堪一擊的莽漢。看,張欽霖用搬攔捶發勁,金丹派道長左一峰“巍然不動,張之右拳觸及道長身軀,即不由自主向後騰空彈出”。瞿世鏡無非是想告訴世人:楊門內功心法是不中用的,只能對付一般人,根本不能敵高手。其實,不中用的是瞿世鏡自己,是他的所謂“彈簧功”。瞿世鏡說了個故事,兩個學生在嬉笑打鬧,一人追逐中不小心撞上瞿的肚皮,彈了出去。瞿認為他的內功心法練成了,有“彈簧功”。他還上電視臺,叫個人用短棍抵住他的肚皮,他用力一挺,那人往後退了二步。不知是功夫太差,還是導演得太差,讓人忍俊不住,笑掉大牙。
瞿世鏡不僅如此詆毀楊門太極功夫,還著重詆毀顧留馨和傅鐘文兩位老人。不是一般性的詆毀,簡直是咬牙切齒、刻骨仇恨。他的書一共144頁,前前後後,幾乎無處不忘對兩位老人諷刺、挖苦、貶低。除了罵娘,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我對瞿世鏡這種的行為十分反感。我始終認為:一個受益于楊門太極拳的人,卻敢醜化楊澄甫,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比禽獸不如。一個對顧留馨、傅鐘文,對中華武術作出傑出貢獻的前輩百般誹謗的人,也一定是個無恥小人。 我查閱兩位元老人的資料,我被他們的功績所感動。他們的一生是推廣太極拳的一生,是傳播中華文化的一生。千千萬萬人得到他們的傳授而贏得健康,他們功德無量,歷史是永遠不會忘記他們的。即使他們會有缺點錯誤,如顧留馨先生在考證中,不小心把兩個陳王廷搞混,但他能勇於承認、改正錯誤。這絲毫無損于他們的光輝印象,無損於他們的貢獻,不會降低他們的歷史地位。相反,黃景華、瞿世鏡兩人為太極拳事業究竟做了些什麼?能跟顧留馨、傅鐘文兩位先賢相比麼?老鷹有時飛得比母雞低,但母雞永遠飛不到老鷹那樣高度。 我的《傅鐘文作為楊式太極拳的代表人物是時代的選擇》,《駁斥瞿世鏡對顧留馨先生的譭謗》,就是用大量事實駁斥瞿世鏡對兩位老人的攻擊。
我開頭讀瞿世鏡的《楊門太極 兩岸一家》,對他如此詆毀顧留馨、傅鐘文,大惑不解。究竟有什麼仇恨,使得黃景華耿耿於懷,臨死還要交代一番,讓瞿世鏡為他報仇。後來才悟出端倪。原來1957年再版《太極拳體用全書》時,傅鐘文老師建議將書中一些名人題詞、署名統統刪去。在當時那個年代,這個建議是正確的,英明的。如果不作這樣處理,《太極拳體用全書》是很難再版發行。不料,這一建議無意踩痛了黃景華。因為,在刪除時,也刪去了“校者 黃景華”的名字。在黃景華看來簡直是挖了祖墳一樣難受。
瞿世鏡為黃景華編造一個童話。把他變成楊府的“文書”,為楊澄甫“記錄整理”《太極拳體用全書》,自我標榜是:“僅除微明、董英傑、鄭曼青、黃景華四人而已”。 楊門中僅有四人之一,地位多麼顯赫,多麼了不起!事實又是如何?我將《太極拳體用全書》與《太極拳使用法》、《太極拳術》作研究比較,證實黃景華所謂的“記錄整理”,是子虛烏有,是難圓其說的謊言。“校者 黃景華”的署名,是一個有意的“陰謀”。因為,瞿世鏡在書中吹噓 “景華師辦事細心周到”“性格勤奮謹慎”“辦事謹慎”,甚至嘲笑“傅氏乃棉花店夥計,擔當得了麼?” 黃景華在聯繫出版《太極拳體用全書》的時候,“細心”的他偏偏把鄭曼青的名字“漏掉”了,卻不忘換上自己的名字,這確實不是什麼失誤與不小心。這是一個“細心、周到、謹慎”的陰謀。這確實是傅鐘文不會做的。當楊澄甫、鄭曼青發覺的時候,書已印好,木已成舟,無可奈何。所以,在鄭曼青的文獻中,在楊家的文獻記錄中,再也沒有出現黃景華的名字。在臺灣再版的《太極拳體用全書》中,“校者 黃景華”的名字也被刪去。這個自稱楊門中“僅四人而已”的黃景華從此“消失”,可見楊門大師們對這個小人是多麼的厭惡鄙視。
時隔數十年,黃景華企圖炒作騙來的“校者 黃景華”,吹噓是楊門“僅四人而已”的身價,不料被傅鐘文無意中打翻在地,他能不恨嗎?弄得他退出江湖、隱居杏林,此恨難消。 顧留馨沒有重用黃景華,而選擇了傅鐘文,使黃景華、瞿世鏡對顧留馨先生也同樣咬牙切齒。 捅破了這一層紙,對《楊門太極 兩岸一家》中種種惡毒的語言,對書中為何屢屢篡改編造歷史,就不難理解。 瞿世鏡攻擊顧留馨、傅鐘文的用心,也就昭然若揭了。
最後,我希望楊門太極拳的愛好者們,一起來清理打掃我們神聖的太極拳殿堂,把垃圾灰塵清除掉。
謝謝會長、主席!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