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26, 2011

希望有更多的人研究褚桂亭


《杨门太极 鉴真辨伪》之八
希望有更多的人研究褚桂亭
 文/  唐才良
    褚桂亭先生是当代武术界的泰斗,是杨澄甫的“四大金刚”或“五虎将”之一,是实战型的代表人物,代表着一种“虎贲典型”,有过一段昔日的辉煌,是值得大家研究的人物。我在褚桂亭家属的信任下,在他众多弟子的帮助支持下,尝试记录、整理褚先生的点滴事迹,宣传他,希望更多的人来进一步研究他。我的努力得到了回应,都是鼓励、支持的;但也有个别责骂的,逸名就是一例。
    严承德与瞿世镜一样,对太极拳史极不认真负责,随意编造歪曲,我曾经撰文客客气气地指出某些错误,试图纠错,不料“踩”痛了他们的神经,于是有一个化名“逸名”的人跳将出来。《武当》2011第3期登载了逸名“我所了解褚桂亭”一文,它主要是对我撰写的几篇介绍褚桂亭先生的文章提出质疑,甚至讽刺挖苦。 提出问题进行讨论,通过讨论能纠正谬误,得到提高,当然是一件好事,值得欢迎的。但是,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与戴假面具挥棍子的人打交道。
    历史是属于全体社会的、属于全体公众的。历史不属于个人或某个门派。历史谁都可以来研究,这是一个普通的常识。我不是褚桂亭先生的弟子,也未曾见过褚先生的面,因此,逸名认为我没有资格来研究褚桂亭。逸名的话太霸道了,褚桂亭不是你家私产,为什么不允许别人去研究?日本人都在研究他,我为什么不能?难道研究的“许可证”要由你来颁发?逸名,你又是什么人?查遍褚桂亭弟子学生及再传人的名录,都没有“逸名”这个人。我问过褚桂亭的家属和他的几位弟子,他们也不知道褚桂亭有“逸名”这样的弟子或学生。按照你自己的逻辑,你也没有资格出来说三道四。现在,你既然出来说三道四了,就允许我来答复你的质疑。
    一,关于褚桂亭武德的“五个敬”。2011年元旦前后,上海褚桂亭门派喜事连连,有三次聚会,在上海的大部分弟子,用他们的话讲:能走得动的大都来了。我有幸应邀参加。大家相聚后一堂,自然少不了要谈起褚桂亭老师的事,议论“逸名”等话题。会上我又重新问起褚桂亭老师谈武德的问题。在场的几位弟子回答:解放前老师说“五个戒”,解放后说了“五个敬”,两者并不矛盾,用不到“互为替代”。即使后来台湾有人也说“五个敬”(他们说的“五个敬”我们没有看到过),褚桂亭老师就不能说了?有什么抄袭不抄袭的。逸名诬说我抄袭,请列出是如何抄的。请不要乱扣帽子,要学会用事实说话。中华文化本是同根,尤其是传统道德,两岸共识何止“五个敬”。褚桂亭老师用它教育他的弟子有什么不好?传统武德我们应该多宣传。除非自己武德有亏,才怕别人宣传,正如阿Q怕人说光一样。
    二,1956年7月,由褚桂亭领衔,二十多位武术家一起编写“精简太极拳”,由于历史的原因,只刻了讲义,没有正式出版,这份讲义尘封在上海市图书馆的书库里。不知道为什么逸名指责我“尘封”两字失实,以为揪住了什么把柄。其实。事情的经过我了解得比你清楚。现在大家看到的这份讲义,2002年3月16日前几天,由褚桂亭的弟子孙凯亮先生,从上海市图书馆查寻到的,他在龙华路植物园斜对面的上图仓库中找,编号是1129048。孙先生设法复印出来,原件的封面由于封闭了四五十年,“尘封”已久,已经损坏,尚能辨认而无法复印。现在大家看到的封面是由孙先生按原样请人打印的。这样才使这份讲义重见天日,大家才有现成的资料可以学习研究,也使人因此获奖。孙凯亮先生怎么会想到去查褚老师有没有著作留世,是受他父亲的启发,这里有一段小故事,囿于篇幅不作展开。他为方便查找,还特地办理了“参考阅览证”,从不外借的存档资料中,几经周折才得到的。总之,孙凯亮先生功不可没,否则,这份讲义还会“尘封”下去。
    三,关于郑曼青劝褚桂亭去台湾一事。我写了“南京中央训练团郑曼青”,被逸名抓住了“把柄”。说“中央训练团”是“重庆”不是“南京”,因而“推理”出劝说人不是郑曼青。“1939年次年”,即1940年,郑曼青是在重庆的中央训练团教拳。但是,中央训练团抗战前在南京,抗战中随国民政府迁到大后方重庆去的,抗战胜利后又重返回南京。而我说的时间不是1940年,是1948-49年间的中央训练团,说南京有错吗?褚桂亭在文革中被迫“交代”历史,他孙子帮他抄写,他对爷爷的情况比逸名之类的人清楚得多,他不说我“张冠李戴”,逸名却出来吹毛求疵瞎胡闹。你逸名说劝说人不是郑曼青,那又是谁?请你列出个人名来让大家来考证。
    四 ,褚桂亭是不会贬低傅钟文的。如果象严承德说的那样诋毁傅钟文,否认傅钟文是杨澄甫的徒弟,请问傅钟文能参加“纪念褚桂亭老师九十周年”活动吗?后来又能写下:“纪念褚桂亭师兄诞辰一百周年 继承推广杨式太极一代名师  傅钟文鞠躬”的题词吗?我不禁要问:你说“在场的何止一个人”,请你一一列出名字来,证明你不是别有用心和编造的。褚桂亭的家属和他的弟子,都否认褚桂亭老师说过类似这种贬低别人的话。只有严承德跟在瞿世镜屁股后面胡说八道,引起了武术界的公愤。傅钟文对推广太极拳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是否定不了的,你们这样做才是小人所为!再说严承德既然说傅钟文不是杨澄甫的弟子,也不是褚桂亭的“师弟”,那么,在编辑“褚桂亭老师诞辰一百周年纪念册”时,又为什么把傅钟文纪念“师兄”的题词放进去,这样做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是不是“有违师命”?是不是听任“悖理乱伦”吗?你指责我:“不是褚门弟子,对褚门又不了解,这样随意对别门派说三道四,岂不有违练武之人的准则,望尔自勉之”。那么你严承德不是傅门弟子,对傅门也不了解,你有什么资格对傅钟文说三道四?你这不是只许自己“放火”吗?
    五,关于弟子名号之争。褚桂亭解放前与刚解放时收徒是搞叩头拜师形式的。以后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收徒就不搞这一套,这是有一定历史背景决定的。不搞叩头的形式可以有其它文明的形式,如师徒合影。1963年春节,老师与十一位弟子合影,照片上题明“桂亭老师暨弟子(十一人)名单”,这张照片是经过褚桂亭老师认可的,也就是说这十一个人是褚老师承认的徒弟。你严承德有什么理由、有什么权力去损毁这张师徒弟照片,去否定他们,从而挑起了门派内的纠纷。严承德这种明目张胆搞不团结的勾当,有证有据,而且远远不止一二件,逸名你怎么不置一词了?褚桂亭说了句:“叩不叩头有什么关系,能够让你们出入我的家,能够进我的房间就是入室弟子”。逸名讽刺我“进出褚老师的家门不下几百人”,“都成了褚老师的入室弟子?”。褚老师指明“你们”当然是有范围的,怎么会包括水电工在内的几百人?“你们”两个字小学生都懂得的,你逸名就不如小学生?还是眼睛有病没看清?要说禇桂亭入门弟子的代表应该是金尧森,并不是严承德。金先生是褚桂亭的爱徒,褚老师的许多拳照是他拍摄的,为我们提供了不少珍贵的资料。2005年为褚桂亭老师在超山修坟墓时,那位曾担任过“桂亭内家拳协会会长”的严承德,他平时一直以“叩头弟子”自居,奢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只捐出了一百元,比普通的学生还少。经济状况与他差不多的金尧森不声不响捐了二万元现金,(学会简讯上有账目公布)。另外,夏昌耀、张庆保、孙凯亮、胡建设、宣根荣等许多人都是出了大力的。他们比那些只会唱高调的小人,品德的高下自然泾渭分明。
    六,晚年的褚桂亭操心孙子褚玉诚,玉诚插队在云南,他想方设法调近上海,化了不少心血。褚桂亭希望玉诚调到身边,可以多教一点,让玉诚能更多地传承他的武艺。大家对老人的心情都理解,怎么你逸名就不能理解?说什么“褚师能把全部心血传授的话,褚师可以话到112岁高龄了。”这“112岁高龄”逸名是怎么推算出来的?是在讽刺影射褚玉诚没有传承到褚桂亭的真武艺?你知道吗?八十岁的褚桂亭,还在闵行公园教玉诚醉八仙,并亲自在地上翻滚示范,令玉诚心痛不已,更激发玉诚勤学苦练。因此褚玉诚的功夫非同一般,远远超过用假名的逸名之辈。他的武功武德颇有祖风,是当之无愧的褚派掌门人,这是被许多名家肯定的,逸名等人是不该嫉妒他的,想中伤他也是徒劳的。
    七,逸名责问我“不知道唐先生大杆抖断了几根?功夫练到了第几层?”逸名的提问太幼稚可笑。习武的都知道:大杆不是玩具,是武器,是手臂的延长。谁肯自断手臂自毁长城?抖断了大杆不是功夫好,只说明你手上掌控能力差。褚老师抖杆出神入化,手上的劲力可大可小,大如金蛇狂舞,小可点击苍蝇,随心所欲,人杆合一,哪有乱来的?我听说严承德曾经抖断过一根,那是武术院废弃的、且有裂痕、日晒夜露的杆子,碰巧被他抖断了。他以为自己的功夫已经了不得,甚至超过了他的老师。他在众人面前卖弄,结果当场蹩气,伤了胸又损腰,送进长征医院住了半个月,浓水抽去两大瓶。师弟兄们至今记得当年探望的细节,引为笑料。不知逸名他的腰现在好些了吗?以后还是小心为好,不要蛮干。
    逸名“教训”说:“所以说重要的还是要练好你学的傅传杨式太扱拳功夫,能把你所学的傅传杨式太极拳的拳理拳法写出来,与广大武术爱好者共同研究、学习、交流,才是真功夫,才是正道。”我谢谢你的“教训”,但你也太费心了。我早有一些文章在《中华武术》上发表,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查阅。
    八,逸名的脑子有些怪,他不仅“发明”了:没有抖断大杆就没有发言权研究权的“英明”论调。而且还强调:不是至亲、学生,没有见过真容,就没有发言权研究权的怪论。其实,这些谬论是不值一驳的。他说:“唐先生并未跟褚老师学过拳,又不是褚老师的至親,更从未見过褚老师的真容,亦不是褚门現有学生,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刚才我说过,褚桂亭的家属不知道有你“逸名”这个人,查弟子名录也没有。按你的逻辑,你逸名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再说,研究孔子的专家都不是孔子的弟子学生,都没有见过他的真容,又未必个个是孔家七十几代子孙,难道他们就没有研究资格了吗?研究《红楼梦》的学者有几个见过曹雪芹的真容?有几个是曹家至亲?有几人是他的弟子?他们也都没有评论的资格了吗?都不能“说三道四”?逸名,我劝你收起这种奇谈怪论,更不要用它来攻击别人,它只能伤害自己。因为,说这种话只能暴露你的无知霸道与道德的低下。
    为纪念、宣传、宏扬褚桂亭先生,褚桂亭的不少弟子都做了不少工作,作出很多贡献,我们不应该忘记他们。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功劳账不应该只记在严承德一个人的头上,变为他的“私产”与“招牌”。如褚桂亭的出生年月,社会上有不同的说法,有1882、1890、1892、1893年之不同。严承德印发的资料写的是1882年。褚老师的弟子孙凯亮亲自去闵行派出所查阅档案,得到正确的出生年月,是1892年7月26日。王继振曾经专程去河北褚老师的故乡进行调查,收集了不少资料,填补了研究中的不少空白,被不少人引用。金尧森也写了不少文章宣传老师,其中有一篇文章被某人拿去,偷换成这个人的名字发表,这人事后向金尧森作了道歉。而滑稽的是,这个人却喜欢骂人家“抄袭”,喜欢扣人家“帽子”,真是厚颜无耻。 我作为研究褚桂亭的人,或者是对褚桂亭的事迹感兴趣的人,是很感谢褚桂亭的弟子们,他们爱护并宣传了褚桂亭,为研究褚桂亭的人们留下可供参考的口述的与文字的文献。我很感谢褚玉诚的信任,也感谢褚桂亭的不少弟子,如张庆保、金尧森、王继振、孙凯亮、杨良骅、黄俊文、徐薇、姚先生等等。我无法将他们姓与名一起列出,但不影响我向他们表示敬意。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能得到他们的帮助,共同来研究、宣传、宏扬褚桂亭先生的武艺武德,为中华文化添上亮丽的一笔。
    我说过,我不喜欢与用假名或用枪手的人讨论问题,尤其是那种乱扣帽子乱挥棍子的人。其实,逸名的文章虽然用了假名,屁股上还是露出了瞿世镜与严承德的印记,你们干吗不用真名?如果大家都是真心为宣传褚桂亭,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完全可以面对面,心平气和地讨论,请问逸名先生你能这样做吗?                  
                      2011-3/18
下附:  上海逸名《我所了解的褚桂亭》原文
2010-3-3《博武国际武术网》转载了唐才良先生撰写的《武术巨擘褚桂亭的“五个敬”》( 以下简称《唐文》)一文,以及网上2009-6-23《一代太极宗师褚桂亭的轶事趣闻》(以下简称《趣文》)一文,对褚桂亭先生的武艺、性格、为人,似乎了解得非常透澈。为此,笔者认真地读完了《唐文》、《趣文》全文。始知唐先生是学练傅传85式太极拳,已有三十年,而对褚桂亭先生的武术生涯知之甚少,亦可说是根本不知。今依照《唐文》及《趣文》出現的讹言列出如下,以为正误之证例。   
《唐文》首先提到褚桂亭的“五个敬”。不知唐先生是何年何时听到褚桂亭讲“五个敬”的,五个敬的道理是对的,应该宣扬,是每一位习拳者都应遵守和学习的,但这“五个敬”早在台湾高雄“太极拳”杂志上,有位拳友已撰文发表。唐先生不会是抄袭而来的吧!褚老师并未具体说过“五个敬”。而是褚老师在1929年《浙江国术游艺大会》上发言,谈到“学武术之五戒”。 所以“五个敬”与“五个戒”不能互为替代。
 1956年7月以褚桂亭老师为主,有蔡龙云、张玉、傅踵文、张达泉、武贵卿等二十余人,编著了“精简太极拳”( 共54式)讲义,由“中囯钟声体育協会上海市委员会筹备委员会”印发,专供上诲市教工1956年暑期太极拳学习站使用,今原稿存上海啚书舘藏书。我们早在十年前将原稿复印珍藏。褚师在世时传授了这套“精简太极拳”,广大弟子和学生一直流传至今,该套路多次参加囯内外大型比赛,并获得优良成绩。不是如今才发現“讲义”的。   
 《趣文》中谈到“在南京中央训练团教拳的郑曼青劝褚桂亭说:师哥,南京眼看不保,我们不如早奌撤离南京,一同去台湾吧”。据台湾《薪传郑子典藏》记载“郑曼青先生,民国纪元前十年出生”,“二十七岁在沪从太极大师杨澄甫习拳,经年得其大要--浸淫若干年后,时值抗战軍兴,郑先生转仼湖南省政府咨议兼国术馆馆长,--在此后,曾仼教於中央軍官学校及重庆中央训练团,迄四十八岁攜眷来台”,有资料记载“郑曼青先生,1939年仼湖南省政府咨议兼省国术馆馆长,次年转往重庆,仼教於中央训练团,1949年去台湾”,由此可見,郑曼青1949年是在重庆中央训练团,不是在南京中央训练团,劝说褚桂亭去台湾确有其人,但不是郑曼青,编故事的人,显然是张冠李戴了。  
 《唐文》中称“有位门人写文章诋毁别的门派----不仅诋毁傅家,也在伤害褚老师”,请问唐先生你看到文章的原文了吗?褚老师说的是傅锺文先生的身世,在场听到的何止一个人,唐先生把褚老师的原话都搞错了,将“道听途说”来的话,未经调查核实也敢大做文章,隨意猜测评论,挑拨后輩之间的关系,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是故意的,就是心术不正,别有用心了,唯恐天下不乱。如果是无意的,那就请以后在发表文章之前调查核实一下再发不迟,再说了你又不是褚门弟子,对褚门又不了解,这样随意对别门派说三道四,岂不有违练武之人的准则,望尔自勉之。
 唐先生看到了当时纪念褚老师诞辰九十週年的照片,前辈们都到场怀念,但你是否知道是谁操办了这次纪念活动,笫一排在座的前軰们,是谁将他们一位一位邀请来的,当时我们与这些前輩们都有着良好的关系,再看照片后立者,有不少学生和弟子参加,亦有个别少数学生未来参加,他们干什么去了呢?唐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  
 唐先生多次描述褚老师他收徒不搞叩头跪拜这一套,说“叩不叩头有什么关系,能够让你们出入我的家,能够进我房间的就是入室弟子”,有脑子的想一想,进出褚老师的家门,不下几百人,除广大学生以外,还有北京武术界领导、同门及武术同仁的朋友、时有修理水电的工人师傅、有邻居来串门的等等,都成了褚老师的入室弟子?这可能吗?褚老师决不会说此等话的,某人编的谎言唐先生不加思索就深信无疑?且拿来“添油加酱”地抄作。某学生当年褚老师未允其列入门墙,只是普通学生而已,如今他千方百计要列为褚公弟子,编出一套又一套的故亊,想出编造已故褚老师的话来认可他为弟子,以此来迷惑读者,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唐先生亦未加调查就拿来引用,实不可取。  
 《唐文》中再次提到“褚老师他晚年操心三件亊,他孙子褚玉诚当时不在身边,插队在外地,孙子回上海后,禇师又把全部心血投在传授中”,晚年三件亊纯属是编造,孙子何年回上海唐先生知道吗?褚师是那一年仙逝的唐先生知晓否?所以笔者从本文一开始已经说了,唐先生对褚门情况根本完全不知,试想如果孙子插队回上海后,褚师能把全部心血传授的话,褚师可以活到112岁高龄了。
 从唐先生上述的二篇文章可以看出,文中部分材料要么是从网上下载的,要么是从褚师《纪念册》中抄摘而来的,要么是道听途说而来的,东拼西凑从新“添醤加醋”抄冷饭,主覌猜测,横加评论。文中唐先生还若有介亊地引用“褚桂亭先生是这样说的”, 横一句“褚老师笑了笑说” 竖一句“褚老师又叮嘱说”等等,似乎唐先生亦成了褚老师的学生,但唐先生并未跟褚老师学过拳,又不是褚老师的至親,更从未見过褚老师的真容,亦不是褚门現有学生,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憑空来评论别的门派,论长论短,且无中生有,人家褚门中人练得好不好,论不到你唐先生来评说,人家是否学到真邃,武林同仁自有公论。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然而唐先生的笔杆功夫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唐先生大杆抖断了几根?功夫练到了第几层?所以说重要的还是要练好你学的傅传杨式太扱拳功夫,能把你所学的傅传杨式太极拳的拳理拳法写出来,与广大武术爱好者共同研究、学习、交流,才是真功夫,才是正道。 愿与唐先生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