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26, 2011

傅钟文作为杨式太极拳的代表人物是时代的选择


《杨门太极 鉴真辨伪》之六
傅钟文作为杨式太极拳的代表人物是时代的选择
文/ 翟金录  唐才良
      瞿世镜的《杨氏太极 两岸一家》(原名“杨氏太极是一家”),用较多篇幅的对顾留馨、傅钟文两人进行讽刺挖苦,尤其对傅钟文先生真是极尽诋毁之能事。什么“外甥”“外孙”、“远亲”“晚戚”、“沾亲带故”;“某某晚戚之拳架颇似澄甫公。景华师曰:某某不过形似而已,未得内功心法真传”“公开表演从未发劲”;“棉花店伙计”“不通文墨之花号伙计”“彼意独霸上海武坛”“不论功夫如何,即以太极大师自居”等等。粗略一翻全书144页,其中夹叽带讽傅钟文的起码有24页。
      一,瞿世镜是诋毁不了傅钟文的在第75页,瞿世镜指责顾留馨先生辜负“党和人民重托”,“故将傅钟文升格为杨氏太极拳‘代表人物’,借助各种传媒大树特树”。我们不禁要问:傅钟文难道是靠人家捧出来的吗?显然不是! 1944年,他以一腔爱国热血,创办上海永年太极拳社,推广太极拳,以求强身强种强国。这些功绩难道是靠谁捧出来的?1949年新中国成立,被人嘲讽为“棉花店伙计”的傅钟文,有翻身做主人的喜悦,这种感情黄景华有吗?傅钟文顺应天道,1950年,他发起组织了一个30人的永年太极拳社表演队,并制作了统一的社服,深入工厂、企业、机关、学校进行宣传。既歌唱新中国,又扩大了太极拳在人民中的影响。在全国铁路系统第一届运动会及华东机关干部运动会上,受到陈毅市长的亲自检阅与表扬。1951年,傅钟文怀着一腔爱国热情,投入抗美援朝的宣传活动,进行多次专场表演。 1956年,他在全国十二省武术比赛中担任裁判,受到贺龙元帅接见,这难道也是大树特树?1959年1963年,根据杨澄甫的传授并结合太极拳理论,整理编写了《太极刀》《杨式太极拳》两部著作,无保留地传播杨式太极拳。许多人对他有好价:“傅老师尽一生精力,义务教拳一辈子,这是难能可贵的”。傅钟文老师的学生成千上万,遍布世界各地。相反,当傅钟文努力为社会、为人民作贡献的时候,那些嫉妒他的人,他们在干些什么?是谁辜负“党和人民的重托”? 举这些例子足够说明傅钟文的成功是靠他的爱国之心、靠对太极拳的热爱、靠他的努力、靠他的贡献、靠社会大众对他的肯定,决不是靠某个人硬捧能捧出来的。
      1957年国家体委武术处组织专家(上海禇桂亭、傅钟文等名家也应邀参加)整理了传统杨式太极拳大架的动作说明,编写成了《太极拳运动》一书,即《88式太极拳》。当时,专家们面对的是许多种不同版本的杨式太极拳。有杨澄甫94节,许禹生74 式,董英杰81 式,傅钟文的85式,姚光89式,陈炎林105 式,禇桂亭108式等等。这些套路结构,技术要求,风格特点都基本相同,没有质的差别。然而傅钟文的拳架与杨澄甫的定型套路最为神似。陈微明先生评价傅钟文:“得师之传规矩准绳丝毫不爽故人称为太极拳之正宗……发扬光大舍钟文其谁耶”。 连瞿世镜也说:“某某晚戚之拳架颇似澄甫公”“推广外形比较合乎规矩之杨式拳架”。当时国家体委专家建议傅钟文,把杨澄甫的定型拳架进一步整理出来。在顾留馨、周元龙的合作下,《杨式太极拳》一书在1963年正式出版,福泽天下,许多人就是从这本书开始认识太极拳的。杨家嫡嗣杨振基先生也评价说:“太极拳名家傅钟文先生编者的《杨式太极拳》一书中的一招一式是按照老爷子过去教的架子编的,每一式定式没有改动”。这就是傅钟文了不起的贡献!
      大家都认为,顾留馨先生选择傅钟文作为杨式太极拳的“代表人物”没有错,有眼力,有见识。上海确实“具有丰厚的第四代、第五代人才资源”,也许有比傅先生技击功夫更高、更了得的人,但是高的并不一定就是适合的,只有适合的才是最好的。从冷兵器时代的结束,拳术的主要功能从技击护身转向养生健身,党和政府推广太极拳的用意自然也侧重于此。所以选择傅钟文为杨式太极拳的代表人物是理所当然的。傅先生的《杨式太极拳》,虽然没有介绍技击方面的内容,被瞿世镜讥笑为“太极操”“启蒙读物”。但这是那个时代的产物,顺时而生的。在那种情况下选择傅先生也是一种必然,是历史的必然。如果当时正如瞿某在75页中所说的那样:“只知练拳须有真功夫,不知一切均须服从党的领导”,不分场合不重武德只晓得“挥手即将对方弹放而出”“出手见红”,而不去顺应时代的需要、大众的需要,太极拳能有今天的繁荣吗?说不定早就被禁掉了。当时不强调技击功夫,是为了普及的需要。总之,顾留馨顺应时代需要选择了傅钟文,是正确的,这不仅对杨式太极拳,对整个太极拳事业的发展也都是了不起的贡献。
      至于说起辈分,傅先生是杨澄甫的外孙女婿。他正由于有这层关系,方便于向杨家学习太极拳。比那种既不相识、又没有生活来源的学生,更容易得到信任,更容易学到真本事。有人嫉妒傅钟文,老拿辈分说事。我们不懂,杨家外孙婿的辈分有什么不好?有人想要也要不到的。而况且学拳学艺的辈分与血统的辈分,是有同有不同,不是绝对对应的。在学拳场子里有时是不分血统辈分,甚至不分老少,能者为师。孙子与父亲一起向爷爷学拳,师兄辅导师弟等都是很平常的事,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瞿先生将之提到“悖理乱伦”的高度,说得太可怕了,学拳学艺又不是结婚生孩子,非得先要把血亲关系搞清楚。而且,所谓拜师,拜的是“师傅”,并不是“师父”。虽说“师徒如父子”,也只是“如”而已,并不会变成血亲上的真父子,怎么谈得上会“乱伦”?如果要强调“辈分决不允许混淆错乱”,不许“悖理乱伦”,那瞿世镜才是真正的“乱伦”。论辈分你根本算不上“杨家太极拳第五代小学生”,你只能算是第七代学生,窜乱了“辈分”。你师傅黄景华是叶大密的学生,叶大密是田兆麟的徒弟。黄景华只是杨澄甫之徒孙的一个学生,不能算作第四代,只是第六代而已。瞿世镜故意编造故事,把他“升格”为第四代,把自己“升格”为第五代,这才是“乱伦”。其实,用“辈分”来攻击他人是很无聊的,只要有真本事,管他第几代。瞿世镜在书中又特别强调“叩头拜师”这一套,奇怪的是,强调“叩头拜师”方为“正宗”的瞿世镜,在拜师的时侯也没有跪拜叩头。瞿世镜在第83页中写道:只是向黄景华“鞠了三个躬”。这说明拜师仪式,不是绝对固定不变的,不同的情况下是会有变通的。在特殊的情况下,叩头也行,鞠躬也行,照个相也行,年长也罢,年幼也罢,不在于形式,而在于实质。如果不是别有用心,人们是会宽容地接受客观事实,不会用来攻讦别人的。
      1934年傅钟文跟随杨澄甫南下广东,遇到有人挑战,杨澄甫总是让傅钟文先上场应战,而且鼓励他“不要客气,放开打”。交手下来,傅钟文未尝败过。真是有了这样的练历,有了真的功夫,有了敢打的胆量,他才能在1944年成立上海永年太极拳拳社。成立拳社是要应对各种复杂的问题,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怕人家来“踢场子”,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物”,没点真本事是应付不了的。这样的本领、这样的功夫、这样的胆量,并不是谁都具有的,嫉妒也没用。瞿世镜硬说没有看到过傅钟文发过人,“公开表演从未发劲”,就断定傅钟文没有内功,这也太主观唯心了。没看见就不存在?他南下广东把人发出去,你们当然看不见。但1975年,他把人发出去,不知道你们看见了没有?顾树屏先生的文章《忆念傅钟文老师》一文写道:“ 1975年,上海闵行区体委陈道中先生在闵行体育场举办一次大型太极拳活动,邀请傅老师参加,坐在主席台上。在场众多人齐声欢呼要求傅老师表演推手,当时我在场,看到一位很有根底的太极拳练习者,谢炳灿,身高1.75米,体重80公斤,年龄50岁左右,看上去他的功底不差。俩人盘手,在第三回合瞬间,傅老师一捋一挤,将谢炳灿跌出去二丈多(此人现在国外当太极拳教练),博得全场一片欢腾喝彩声。当时老师兴趣很浓,与我演练活步推手”。顾树屏老师说的有根有据,新闻“5W”要素一个不少,绝不会象某些人那样胡编乱造的。而且“在场众多人”都看到,你一个人闭着眼睛否定有什么用,事实是否定不了的。

傅钟文是一个忠厚善良的人,又是一个很有贡献的武术家,但为什么黄景华、瞿世镜他俩,还有书中特意提及的严承德,他们对傅钟文非常不满,甚至恨得有点咬牙切齿!仿佛傅钟文抢走他们的什么“宝贝”。什么“棉花店伙计”“不通文墨之花号伙计”“彼意独霸上海武坛”“不论功夫如何,即以太极大师自居”等等的话都搬了出来。老实说,他们为何对傅先生记恨,这个问题曾使我们迷惑不解。后来把瞿世镜的书前后翻了几遍,才从字眼中逐渐看出端倪。
      一是,傅钟文1988年10月,国家体委授予傅钟文中国国际“武术贡献奖”。 1992年,傅钟文被国际奥委会瑞士总部授予“奥林匹克奖章”!这些奖章、这些荣誉不仅是对傅钟文个人的肯定,也是对中华武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肯定和赞扬,亦是我们上海及国家的一份珍贵的文化遗产。俗话说誉至谤起,树大招风,有高兴的、有羡慕的、当然也有嫉妒的。所以我们理解某些人的心情,发出点怨气、酸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二是,傅钟文几十年坚持义务教拳,桃李满天下。傅钟文以高尚的武德推广太极拳,但是义务教拳不收钱,而且教了那么多人,是否有点挡人家的“财路”,砸人家饭碗的嫌疑?这当然会有人不乐意,吹点阴风也是在所难免。
      三是,五六十年代,当上海的杨门第四代传人纷纷谢世,但傅钟文还健康的活着,而且又对二三十年代的事非常清楚,这使一些想要编造“光辉历史”的人不得不有些顾忌。黄景华想要吹嘘自己,什么“杨府文书”,什么“代笔编书者”,而且自我标榜是:“仅除微明、董英杰、郑曼青、黄景华四人而已”(见第89页)。只要傅钟文还活着,这些谎话就会穿绷,非要等他死了才能吹,这就有点使人不爽。
     黄景华是郑曼青在美专执教时的一个学生,有了这一层关系,才有可能跟随郑老师出入杨家门庭。他偶尔搭搭手,偶尔帮老师干点小事,偶尔混顿饭吃。这些经历在他的手中“发酵”,变成了杨门功夫最高的、仅有的“四人而已”之一。请看他是怎样“发酵”的:  1,从叶大密的一个普通学生,变成向杨澄甫拜师。书中用模糊年代,模糊人物,模糊经历,编造了拜师的经过。  2,从练习时偶尔搭搭手,夸大成为杨守中的“相手”,身价又进了一层。  3,伪造细节,装扮成杨家亲信。如把杨澄甫描绘成“狼吞虎咽”,“每餐需食高庄馒头30个……,乃心脏病”,然后由他请医煎药,揣尿倒屎。感动得杨澄甫在临死之前,要黄景华写信,把不知跑在何方的张钦霖召来,向黄景华俩传授杨家独门密诀,然后张钦霖又不知道云游到那里去了。编造了这一个无头无尾的故事,无非是想说明他的功夫是杨门中顶尖的。  4,在郑曼青忙不过来的时候,为老师干点校对,跑跑书局等简单的杂活。黄景华很有心计,排版时,自翊“办事谨慎”的他,却故意把“校对者 永嘉郑曼青”的名字“漏掉”,又不忘换上黄景华自己的名字。用木已成舟的手法,成功“取”得校对者的地位。  5,获得“校者”名号后,接着就得寸进尺,又吹成杨家的“文书”,继而“记录整理”,再进一步变成“为其代笔编书者,仅陈、董、郑、黄景华四人而已”! 通过这五步戏法:从普通学生——伪造拜师——相手——独门武功——校对——代笔编书——成为第四代中最杰出的人。但傅钟文的健康长寿使这种戏法变不下去,只能难熬的等待,好不恼人!
       四是,傅钟文的建议无意中“得罪”的黄景华。黄景华好不容易搞到的“校者”的头衔,被傅钟文一句话给毙了,黄景华能不恨吗?请看第89-90页,(注:全文太长,碍难多录)“临终之前,景华师向吾吐露心曲。一九五七年,人民体育出版社准备再版《太极拳体用全书》”“在座谈会上,杨公远戚某某,指着蒋介石题词骂道:‘反动,反动!’于是大家一致同意,将所有题词统统删除。……因此景华师立即表态:再版时将郑曼青、黄景华署名一并删去。从此以后,景华师绝不涉足武林。”第133-134页,又用同样的语言描述一遍。“杨公某远戚手指曼青师伯署名骂道:‘反动,反动!’景华师立即自动提出删去书后版权页之校对者黄景华署名,从此隐居杏林,闭口不言武事。……景华师曰:‘彼意欲独霸上海武坛,让他一步,成全他便了!’”。 黄景华这一让,后果严重,不但把武坛霸主“让”掉了,还把奥林匹克奖章也“让”了,弄得闭门“隐居”,“闭口不言武事”。看!黄景华“临终之前”还耿耿于怀,叮嘱瞿世镜“终身铭记”,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
       说句公道话,处在1957年那时的环境,两岸国共对峙,炮声不断,互相对骂蒋匪共匪。在这种情况下,谁有胆量刊登蒋介石等民国要人的题词和署名?而且没有这些题词与署名,对阅读《太极拳体用全书》、学习太极拳也没有什么影响。这样情况之下,谁肯担不必要的政治风险?不删除才怪! 现在两岸关系缓和了,有人才敢站出来充当好汉,说风凉话,骂傅钟文。这种人才是十足的懦夫。
傅钟文提出删除的建议,其实,傅钟文可以不必先提出来,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黄景华,都是不敢原式原样翻印的。你不说“删除”他们也会说删除的。傅钟文实在太忠厚老实了,楞头楞脑说了大实话,所以才招了恨。但我有一本由台湾再版的《太极拳体用全书》,虽然蒋介石等名人的题词都保留了,而版权页上“校者 永嘉郑曼青  吴江黄景华”的名字统统删除了,都没有印上,这又该怨恨谁?本来么,黄景华的名字就是多余的。

 二,严承德也诋毁不了傅钟文
瞿世镜在《杨门太极 两岸一家》中特别提携他的“战略伙伴”严承德,翻开书本,在正文一开头就安放两张照片,挑的是严承德端坐中央的照片,严的“待遇”不可谓不高。那么,严承德有何功劳才能获此“殊荣”?
      瞿世镜要诋毁傅钟文先生,或许感到力量单薄,不足以撼动傅钟文。他需要帮手,严承德就是他的帮手。瞿世镜拿辈分开涮傅钟文,特请严师兄来助阵,第98页:“傅钟文师兄,杨公澄甫外孙女婿,20年代在上海盛和花行当伙计,杨公来沪,傅钟文每周六到杨家住一宿,周日练拳一天,杨公命崔毅士师伯指导其练拳。……严承德师兄在《武林》杂志发表文章亦曾提及此事。1934年董英杰、崔毅士师伯协助杨公至广州教拳,傅钟文亦随同前往”。“严承德先生在〈武林〉第254期写道:‘傅钟文是拜崔毅士为师,崔随杨先生南下授拳,傅钟文跟随其后’”。其用意十分明显。他俩是在告诉读者:傅钟文是杨澄甫的孙辈,是崔毅士的徒弟,在武林的地位自然“降”了一大截,与我们瞿某严某平辈了。那么,上海武坛霸主的该让我们来坐!
      严承德编造故事中伤傅钟文先生的行为,产生了恶劣的影响。首先使严某的师兄弟们感到十分反感。他们认为你严承德不该挑起门派之间的纠纷,尤其不能容忍的是,你严承德有胆量编造谎言,就不要套用褚桂亭师傅的名义。你这是在糟蹋褚桂亭老师,是有违师训、有违武德的,为习武人所不齿。褚桂亭的孙子褚玉诚也一口否定爷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这种话有违他爷爷一贯的为人。而且,他爷爷临终时,严承德根本不在场,那有这样的胡话?严承德是不该伪造“临终嘱咐”,去与瞿世镜沆瀣一气的。
      傅钟文是永年广府南街人,与杨家本是乡邻,9岁就随杨兆鹏习拳。1917年来上海盛和花号谋生。杨澄甫南下上海授拳,他向盛和花号老板范桂馥商议,租借上海圣母院路圣达里6号及巨籁达路大德村20号楼房,免费供杨澄甫一家居住。在异乡上海得到傅钟文的照顾,又是乡邻又是亲戚的关系,杨澄甫对这位晚戚当然另眼相待,除了自己亲自教诲外,还安排崔毅士等先学,帮助后学的傅钟文,给予特别的关照。这种和谐亲善的关系,几十年后,在瞿世镜和严承德的笔下被糟蹋不成样子。为了降低傅钟文的辈分,他们竭力将他“贬”为崔毅士的徒弟。说什么:“傅钟文是拜崔毅士为师,崔随杨先生南下授拳,傅钟文跟随其后”。谁都知道傅钟文是跟随杨澄甫南下广州的,而严承德说的“跟随其后”,这个“其”却故意变成了崔毅士。傅钟文跟随杨澄甫南下顺理成章,有根有据。而跟随崔毅士究竟为啥?有何证据?真是本末倒置!逻辑上也讲不通。请看1934年12月23日广州市政府国术组同人欢迎杨澄甫先生合影,照片中杨澄甫站在正中,右手边是傅钟文、杨守中。傅钟文如果跟随的是崔毅士,就应该站在崔先生的旁边,怎么会在杨澄甫的身旁?另一张在法学院门口的合影,杨澄甫右手边是傅钟文,左手边是傅振嵩,而亲儿子杨守中却站在后排。可见杨澄甫对傅钟文的呵护“情同父子”。这两张照片清楚的说明了傅钟文跟随的是杨澄甫,不是“其”别人(照片中没有崔的身影)。这两张照片都是杨式太极拳的练家所熟知的,难道严承德、瞿世镜没有看见过?才敢这样胡编乱造混淆视听。再说杨澄甫仙逝后,傅钟文护送杨公灵柩回乡,其感情与礼仪亦是“情同父子”。论杨澄甫与傅钟文他们两人的关系,实质上早已是“师徒如父子”的关系,难道还要靠某种俗套的仪式来确认师徒关系?
      严承德硬说崔毅士曾经辅导过傅钟文习拳,因此而确定崔毅士就是傅钟文的师傅。那么你严承德1956年支内去了西安,把褚桂亭老师教的拳都遗忘了,每年探亲假回上海,不好意思找褚老师,只得请出师兄王继振帮助辅导,在人民大道西,靠黄陂路的三角花园里复习拳套,恶补功课。如果我们按照你的逻辑断定你:“严承德并不是褚桂亭的传人,王继振先生才是严承德的师傅”。不知道严先生听了会有什么想法?你不觉得这种逻辑荒唐吗?
      如果傅钟文只是崔毅士的徒弟,那么傅钟文的拳架应该最象崔毅士,而不太象杨澄甫。这个问题最有权威发言的陈微明,他说:“傅君钟文永年杨澄甫师之晚戚,得师之传授,规矩准绳丝毫不爽,人称为太极拳之正宗。” 杨家嫡嗣杨振基先生也评价说:“太极拳名家傅钟文先生编者的《杨式太极拳》一书中的一招一式是按照老爷子过去教的架子编的,每一式定式没有改动。” 要是傅钟文确是崔毅士的徒弟,他们决不会这样说了。老实说,这个问题上瞿世镜、严承德连评价的资格都没有,是不应该说三道四的。
      如果傅钟文是崔毅士的徒弟,那么,傅钟文成立上海永年太极拳社,崔毅士不会无动于衷的。一个师傅遇到自己的徒弟“成家立业”,师傅一定会到场祝贺。象师兄陈微明、禇桂亭、牛春明等都表示祝贺。陈微明还让他弟子林炳尧致祝贺辞,并叮嘱林炳尧,一定要强调杨门太极是一家,要团结互助(详见林先生编著的《杨式太极拳架详解》一书)。傅家珍藏着一张合影照,前排端住(从左至右)禇桂亭、陈微明、牛春明、王旭东;后排傅声远、某?、傅钟文、王荣达,八人在傅家家中合影。崔毅士是不是傅钟文的师傅,这张照片不是很能回答了吗?
      总之,严承德与瞿世镜一伙,胡编乱造历史事实,用以诋毁太极拳大师傅钟文,他们的谎言在事实面前注定要破灭的。
瞿世镜的“杨氏太极是一家”,用了一个响亮的标题,但结果却是告诉大家:杨氏太极只剩下黄景华一家!其他第四代传人,要么不得善终,要么不知去向,要么“后继乏人”,要么靠血统支撑,要么是“徒有虚表”的“操友”。只有黄景华得了“真传”,并传给了瞿世镜,瞿世镜才是天下太极第一人,而且只此“一家”!  作者或讹传、或胡编杨门太极的历史,故事又编得非常荒诞。如什么杨澄甫1917年闭门谢客、恶补功夫。杨澄甫食大如牛,“狼吞虎咽”,体重达288斤,以致病从口入,心脏病而死。陈微明被打飞出楼窗,幸亏拉住足踝救了回来,陈微明“吓得面色如土”。而另一个不知姓名的神秘壮汉,同样被打飞,还能“以双腿勾住窗框,坐在窗沿上双手合掌高呼‘阿弥陀佛!打得好,打得好!’叩了三个响头”等等等等,这是在讲述杨门太极拳的历史?还是新编武侠小说?整本书中充满俗气、怨气、酸气、腐气、阴气、戾气。因此,《杨门太极 两岸一家,》只是一本以伪谬史料为题材,用低级庸俗的手法迎合世俗读者,内容十分荒谬,不值一读的书。